闵老太师气的话不利索,他扭抬头朝战千烨身后看去,朝战肆泽得位置看去:“你!小泽你过来评评理,你爹他...人,人呢?”
早就知道战肆泽偷溜过去的战千烨,重新布棋:“屋里,娘俩唠嗑呢吧。”
闵老太师一气之下抢过棋子:“不行,这一局,我绝对不会再让你有还手之力了!”
战千烨耸耸肩:“哦,好吧。”
院里站着的丫鬟掩面忍笑。
同一时刻。
屋内。
偷溜进去的战肆泽,她甩着衣袖,垫着脚朝里走,听着屋内的细语声,战肆泽知晓了琴若念并未午休,于是她放慢脚步是同时,步子利索起来。
半天绣不了几针是琴若念,她挺着大肚子打着哈欠:“也不知道泽儿这孩子又跑哪疯了,仗打完有了一次书信,之后也没个音。”
容姨端着茶水站在一旁:“咱们小姐也是诸事繁多啊。”
琴若念想了又想:“莫不是,因着后来我给痕儿写了信,并未给她写,她气了吧?”
容姨笑着摇头:“哪可能,夫人莫乱想,许是顾不上回信。”
琴若念小孩子脾性:“这孩子也不知道想我,真是嫁出去的女儿,半点不由娘。”
容姨正要再说,便看到屏风旁的人:“夫人...夫,夫人您看谁来了。”
琴若念放下手中的东西抬头:“谁能让你这般吃惊?泽,泽儿!”
一直听着的战肆泽,闻言她露出满面笑容,眼中一闪而过的泪水,她一步步朝走去,最后蹲在琴若念身旁,握紧了她的手。
战肆泽眨眨眼,假装生气:“娘还说我不想您,您也没有想孩儿啊,信都不是给孩儿的,哼。”
琴若念眼中闪着泪光,长久不见她心中总是会一番酸涩:“我的儿,娘怎会不想你呢。”
战肆泽正要扑到琴若念怀里。
容姨连忙开口,拦下母女二人的亲密:“小姐悠着点,夫人已经有六个多月的身孕了,可经不起你这一扑。”
战肆泽这才低头,看着琴若念异常宽松的衣服:“六个月了吗?可一点也不显啊,娘是不是胃口不好?”
一听,琴若念捂着脸:“没有啊,我觉得我还胖了呢,容容我瘦了吗?”
容姨哭笑不得:“是是。”
琴若念站起身:“看来最近多走动是对的,我都瘦了。”
战肆泽看着站起身的琴若念,同样也看到了那起来的肚子,她瞬间想要收回之前的话,但见琴若念这样开心,她倒是有些不明白了。
不明白就问。
战肆泽扭头看向容姨。
容姨压低声音:“前些日子,御医和红颖姑娘便说为了日后生产,夫人要多走动走动的。”
战肆泽点着头仔细听,边听边看走到梳妆台的琴若念:“嗯嗯。”
容姨笑着看琴若念:“可夫人自打有了身孕,便不愿多走动,没有法子,我这才变着花样说瘦一些什么的。”
战肆泽明晓了,她点着头朝琴若念走去:“这样啊,娘,娘想不想出去逛上一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