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滇生缓缓抬起头:“等你坐到我这个位置,你便会知为何,权衡利弊权力分抗啊。”
战肆泽盯着迟滇生的眼,她抬手推着迟滇生:“陛下。”
迟滇生纹丝不动只道:“你说。”
战肆泽刚要开口,门外便传来声音,于是,战肆泽的手便没有离开迟滇生的胸脯,只侧耳去听。
那战战兢兢得声音说道:“陛,陛下可要用膳。”
闻言,迟滇生眼露不悦,脾气难得暴躁:“朕?拖出去斩了。”
一听,战肆泽瞪大了眼睛。
噗通一声跪地。
门外是不住磕头的声音:“陛下饶命啊!陛下恕罪,奴婢也是奉旨前来请示...不,陛下,陛下恕罪。”
从始至终,迟滇生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战肆泽身上:“你要说什么吗?”
战肆泽忙拍迟滇生的胸脯:“你要处死她?你这就...你,陛下她终归是...”
迟滇生抬起头朝外面道:“有将军求情,放开她,谢恩退下。”
战肆泽听到小太监谢恩的话,却有些说不出话,她再次有些弄不明白迟滇生是何意了。
迟滇生重新看向战肆泽:“你看到了吗?我能因为你一句话便放了他,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战肆泽张着嘴,依旧开不了口。
迟滇生继续道:“只要你一句话,我也能放过其他人。”
战肆泽下意识问:“前提呢?”
迟滇生笑了:“自然是想同你倾一场相濡以沫。”
战肆泽立马摇头:“这是不...”
迟滇生打断了战肆泽的话:“朕不想听到其他话。”
战肆泽感受到腰侧的用力,她恍然间觉得迟滇生若要硬来,她无法子不说还会适得其反。
战肆泽只好继续示软:“那什么陛下不是饿了?其实我也饿了,咱们去吃饭吧,走...”
迟滇生看着战肆泽哥俩好的态度,他笑着道:“莫非小肆觉得这样说哄得了我?”
战肆泽只好付诸行动,她也勾住迟滇生的腰,顺便拍了拍:“万一我怕了你可怎么办?”
一个卡顿。
迟滇生的手臂就被战肆泽挣开,他看着拽着他胳膊往外走的人:“怕我?如果因怕而奉承,也不失一种愉悦。”
推开门。
战肆泽跃过门槛的动作一顿,她僵直着脖子,这僵住的样子与屋外跪成一片的太监、宫女、侍卫们,并没有什么不同。
迟滇生上前一步,环上战肆泽的腰朝外走:“走吧。”
战肆泽想拉开距离拉不开,只好就这样走...
一刻不到后。
战肆泽被迟滇生按在一个座椅上,她讪笑着看着眼前的东西:“陛下,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迟滇生在为战肆泽夹菜,闻言手不停:“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