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否知晓太后会污蔑臣...”
迟滇生终于落下筷子,看着战肆泽的脸道:“是。”
战肆泽明白了,她看着似乎一切都握在手中的人:“陛下,也曾这样算计过臣...吗?”
迟滇生微微蹙眉:“你知,我不会害你。”
战肆泽迷茫了,却也知晓了:“那就是有了?”
迟滇生目光撞进战肆泽眼中:“小肆,我不建议你与...闵至痕有过什么,只要你可以...”
战肆泽高呼了一声,然后闷头吃了起来:“陛下!该吃饭了。”
闻言,迟滇生眼眸一暗,但,他看着战肆泽不停吃着,嘴角倒是慢慢上扬到一个弧度。
吃了一半的战肆泽,她只觉得额头好热,浑身难受...她皱起眉头看着眼前的饭,突然,她猛的扭头看向迟滇生,看向一口未进的迟滇生。
迟滇生没有否认:“朕不逼迫你,但若是你求的,朕不会不允。”
战肆泽握断了手里的筷子,她同迟滇生拉开了距离:“陛下这样做,能得到什么?”
迟滇生不在意战肆泽的远离,他浅笑着:“你啊,只你。”
战肆泽面色潮红,她抓起身侧的茶壶直接一饮而尽后:“你说过,你不会做我厌恶的事...你说过的。”
迟滇生站起身,离战肆泽远些距离:“所以我不过去,若你自己扛得过去,自此以后,朕绝不再干扰你。”
战肆泽有些站不直,她只得曲着腰轻喊:“水...”
迟滇生伸出右手二指,朝这件屋的里头指:“里面有。”
战肆泽顾不上多想,警惕着迟滇生朝里走去。
看着战肆泽进去,迟滇生低头去看自己的手掌:“朕有私心,但那又如何呢?朕可是帝王。”
听到顾不及得水声,迟滇生示意人关进了门:“你莫怪我...”
时间一滴一滴划过。
是夜。
高挂在空中的月散发着淡泊光芒,一切的景皆浸在这朦胧的月色里,清淡的月光洒下来,为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银纱,美的朦胧、美的让人心疼...
战肆泽的纤纤细腰被迟滇生搂住,迟滇生一双搂紧了娇软纤腰的手渐渐放肆了起来,同时,他低着头,埋在战肆泽颈脖处用力吸*吮着。
战肆泽死命得咬着唇,她万分想要使自己清醒,奈何意识还在,身子却不听使唤,她在脑海里疯狂想办法,突然间,战肆泽想到了...
战肆泽沙哑又妩媚的声音一出,倒是惊到了她自己:“滇生...”
迟滇生身形一震,他抬起头:“你唤我什么?”
战肆泽一边掐着手指,一边抬手勾住迟滇生的脖子:“滇生~”
迟滇生激动得无以复加,更加不知温柔是何物:“你可知你在做什么?小肆...小肆。”
战肆泽抓住机会捧着迟滇生的脸,不让他激动得同时,也让自己得以喘息:“你有没有想过我...我若无故留宿一晚,旁人会如何说我?”
迟滇生亲吻着战肆泽的手心,他只柔声道:“以往你也不是没有,小肆我们...”
战肆泽只觉得手好痒,但她努力遏制了躁动的心:“可是我这算什么?”
迟滇生一顿:“嗯?”
战肆泽哽咽着:“我在你眼里算什么?一个玩物吗?”
迟滇生手忙脚乱得为战肆泽擦着眼泪,他摇着头:“你不是!你不是...”
一哭了不得,瞬间,战肆泽的理智就回来了一些,看着迟滇生焦急的目光,她总算是又可以继续演了。
战肆泽底下摇着的头:“我是已经嫁了人的,宫里宫外多少双眼睛,你哪怕是帝王,不也是摘不掉所有眼...”
战肆泽的眼泪此刻就像不值钱的东西,又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落,偶尔能透出的也是伤心欲绝的呜咽,这一幕直让迟滇生溃不成军。
迟滇生早没了不轨的心思,他将战肆泽拢入怀中,他低下头看着战肆泽凌乱的发,泪水落入口中,迟滇生却觉得他尝到了苦涩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