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滇生懊悔不已“是我思虑不周,是我不好,你莫再哭了。”
战肆泽哭的一抽一抽的,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被迟滇生的手抬了起来,她仰着头看着勾着她下巴的迟滇生,暗道糟糕!
迟滇生挥去战肆泽的眼泪,低头在她眼角落了一吻:“哎,我可是险些被你一哭,乱了所有分寸,你可真是~”
战肆泽只觉得被降下去的温,又升了起来:“...”
迟滇生逼近战肆泽,直将她逼近水池中西北一角:“嗯?”
战肆泽拼尽所有理智,她抓住迟滇生的衣襟:“你说只信我?”
迟滇生有些搞不清,战肆泽要做什么了:“是...”
战肆泽瞪大微红的眼:“那你刚才怎么不信?”
迟滇生皱起眉:“嗯?”
战肆泽只道:“骗子。”
迟滇生嘴一抽:“你...”
战肆泽歇斯底里:“骗子!”
迟滇生沉默了:“...”
战肆泽喘着气,她想要爬上岸,爬一半被迟滇生扯了过去:“骗子!松开手,你耽误了我睡觉了!”
迟滇生哭笑不得,他看着与平日里完全不一样的人儿:“睡觉?你现在又愿意留宿了?”
战肆泽也不藏着掖着了:“你只要安分守己,我就愿意。”
迟滇生两字一句,他胳膊按在了战肆泽左右两侧:“安分?守己?”
光了脚的战肆泽,用脚踹着迟滇生一个用力如鱼得水般滑了出去,她立马抖起一床被褥,将自己裹成粽子然后闷着头缩在角落。
迟滇生看着一系列顺畅无比的人,也没了继续的心,他轻叹气:“你未扛住,也算扛了住,罢了。”
战肆泽竖起耳朵,药效逐渐褪去后,战肆泽算是更加清醒,她扭过头看着浑身湿透的迟滇生,只看了一瞬她就收回了脑袋。
战肆泽闷声说着:“我本来该生你气的...你个骗子别同我说话。”
迟滇生这回真哭笑不得了:“好好,你歇下吧。”
听到这话,战肆泽先是暗自嗤笑。
但。
轻轻的脚步声走远后。
战肆泽猛的扭头,看着空无一人的寝宫,她满头的问号:“?”
战肆泽以为这样算是逃过一劫。
殊不知。
战肆泽这样留宿,才算着了迟滇生的道,迟滇生本就是仗着胆做事,掏到好是好,不好也罢,绯言绯语早在之前便传了开。
不过是无人敢言。
迟滇生也想为了战肆泽的名声。
但。
如今迟滇生也只有在名声上,能与战肆泽有关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