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的反应有些反常。
在安然迟迟没有动作时,它竟然冲对方呲起了那口锋利的牙齿。
“安十三,你还想咬我啊?你忘了是谁把你领回家了吗?”
隔着一扇门,萧晔躺在地上傻笑着。
“嘿嘿嘿,十三是我领回家的,也是我给喂大的,就连不在家这么久,我都特意拜托隔壁刘大姐天天帮忙投喂。所以说大黄宝贝不帮它爹帮谁呢!”
安然没想到自己有天会在一只狗的淫威下妥协。
“好好好,我进去看看!”她有些无奈地冲大黄狗说,随后又嘀咕道:“真是养了条白眼狗!”
卫生间门被打开的瞬间,她被眼前的一幕惊到。
穿着病号服的男人摔倒在地,身下蔓延着一滩不明水渍......
走近一看,只见对方嘴角处还挂着一抹血渍。
安然紧张兮兮地蹲到他身旁,“你怎么回事?”
“媳妇儿,我想嘘嘘,但好像......没控制住......”
“那你还有别的不舒服吗?怎么吐血了?”
安然将他扶起些,又抬手替他擦了擦嘴角,慌乱的眼底终于透出了担忧和心疼。
男人眼中的得逞意味一闪而逝,继而又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
“媳妇儿我没事,就是摔倒时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
说完,他还冲对方伸了伸舌头。
安然无比自责地将他从地上搀起来,又紧张地检查起他的腹部。
“我看看,有没有摔到手术缝合处。”
万幸,伤口没牵扯道。
“媳妇儿我身上脏......”
“别废话,还想上厕所不?”
“没尿了!”
“......”
安然将他扶回到病床,又开始粗暴地扒他的裤子。
扒半天没扒下,却见男人死死拽紧了裤管,一双“无辜”的黑眸紧紧盯着她,眼底透出的就好像是森林中迷失的小白兔那样的慌乱无措。
“干什么?一口一个媳妇儿好意思叫,现在倒知道不好意思了?”
萧晔敛着眉眼没吱声。
为了追妻,这种奥斯卡演技都使了出来,他也实属不容易。
演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孩子容易,但是克制生理反应......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