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都道长面色平静,“贫道在此,结观修行,并无镇守之意。”
冷路翔一听这话,面露不悦,“道长,您不远万里,远渡我龙阳洲,为什么不肯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表明您的来意?”
“冷道友,贫道在此,只为入世修行,并不会干涉一洲一郡的运行。”
冷路翔脸色阴沉,陡然拔刀,欺身压在他的脖间,“永都,别给脸不要脸,你说不说,到底来此所为何事?”
画阿酒见到这个情形,哪怕颇为不喜,也是一个激动,拔剑出鞘,纵身上前,挑起他的刀身,冷声哼道,“冷大人,好大的脾气,竟然敢对道长出手。”
冷路翔见他现身,毫无惊讶之色,一脸嚣张的神色,“永都,你果然窝藏我赴戎机要抓的人。”
这话一出,一道道武者身影蜂拥而至。
“永都,你身为公证人,带头私藏我要擒拿的人,该当何罪?”
画阿酒脸色一变,正要脱身,却见几道身影真气溢散,截住他的去路,眼神不善。
“画阿酒,你想走,也得问问我们答不答应。”
画阿酒一剑击退此人,退回道观,神色慌张。
“抱歉,道长,是我连累了你。”
永都道长微微一笑,“诸位道友蹲候多时,不妨进入道观一坐?”
先前蠢蠢欲动的武者闻言,立马有人意图冲入道观,可惜其人刚刚踏入观门,就见其人形销骨毁,当场被磨灭。
“贫道既然愿意接纳两位小道友,也不怕诸位道友误会。谁若想硬闯我道观,尽管一试。”
说完,永都道长转身走回大殿,对道观周围的众人不予理睬。
“冷大人,方才那一击是永都道长的手段,还是这座道观的手段?”有武者不甘心,沉声问道。
“恕我眼拙,难以看清其中玄机,若是哪位兄弟肯上前再探一二,或许我就能猜测出真相。”冷路翔抱拳回道。
武者脸色一僵,起身离去。
这时,一道身影似乎姗姗来迟,神色匆匆地走向道观。
边上武者见他不知变故,好心提醒道,“兄弟小心,道观设有阵法。”
这人头也不回,径直进入道观,安然无恙。
边上武者欣喜若狂,连忙学他去闯道观,但是迎来的却不是相安无事,而是罡风环身,就地身陨。
其余武者越发惶恐不安,甚至有人责怪冷路翔,“你赴戎机惹出的麻烦,今天要是不解决掉,休怪我们将这件事传出去,先处理了你赴戎机的武者。”
冷路翔目光一冷,阴森哼道,“你有胆子再说一次试试看?”
“永都道观若不对我们提供庇护之所,我们也不介意将你们赴戎机就地打杀。”旁边的武者接道。
“冷路翔,别以为你赴戎机人多势众,雄霸数十座山头,就能为非作歹,这缙云山脉可不是属于你一家的。”
“缙云六贼,哪个不是背后有人,你赴戎机不过是摆在台面的小丑,真以为缙云山脉无人可治你们?”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无不是在指责赴戎机,已经渐渐从针对冷路翔转变了风向。
先前开口说话的人早已不见踪影。
一时间,杀意跃跃欲试,仿佛有只无心之手在朝冷路翔暗中杀来。
“冷路翔,你赴戎机在缙云山脉作威作福久了,是不是忘记当初如何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