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国之上,更有封侠,你怎么不说为封侠效命?”
法脉武夫随口一提。
管仲敬义正言辞地回道,“生我养我者乃圣国。”
“若无封侠在上,哪里有圣国的和平盛世?”
“你什么意思?”
“跟我出去走走,见识下真正的九洲大地。”
“不必,道不同不相为谋,诸位既然是我圣国中人,就不要阻拦我前去救人。”
“先前那个人不是告诉你,公孙商与孙伯符已经双双陨落?”
“我圣国有秘法,只要一息尚存,都可起死回生。”
“可惜,他俩别说一息尚存,连尸骨都不全。”
“诸位,还请放行。”
“仲敬,你知道我们不可能让你离开的。”
“诸位,若是惹恼了我,以后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真以为统领之位就能作威作福了吗?”
兵脉武夫嗤笑一声,那脖间的伤口已恢复如初,丝毫不见伤痕。
“只要是在圣国之中,必当有法可依,有法必依。”
管仲敬慷慨激昂地回道,因为他从内心深处深信不疑。
“多么令人怀念的坚定,可惜这份坚定并不能给予你离开的力量。”
法脉武夫不再掩饰,毅然撑开自身的武势,往前一步跨出。
下一刻,以他二者为中心的云海,乌云骤然聚拢,一股股黑气凝聚咆哮,隐约间天雷滚滚,闪电呼啸。
“武夫以精气神合二为一,化为武势,最终又以无形之势释放开来,但你们看那云海之中,哪里是什么无形之势,分明已经有了改天换地的雏形。”
此时,定睛一看,管仲敬神情的那半边云海,有一把四面通透的飞剑游刃有余,不断地溢散剑气。
而法脉武夫的那半边云海,有黑气笼罩其中,显化一道道不可名状的凶兽,咆哮奔腾。
而在两股武势的正中间,才是天雷滚滚的阴云密布,你争我夺,寸步不让。
“这份心气确实不低,让我都不忍心打压,唯恐伤了你的真心,害你跌了境界。”
法脉武夫闲庭细步般向前,每一次移动他的武势都会不断地浓缩,虽然未曾推动管仲敬向后,但是管仲敬的额头已不可控制地流出汗。
武夫之身,只流血,不流汗。
“我不会屈服的,不论他俩是死是活,我都要去看一眼。”
管仲敬誓死不退。
“我的武势无甚杀伤力,但你一旦落败,境界、心境都会一落千丈,从长视久安的武夫身跌落谷底。”
法脉武夫又往前走了一步,这一次管仲敬那把飞剑破天荒地滞留片刻。
“可怜一代天骄,最终也要毁在了我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