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阿酒想了想,觉得假想有些道理,继续劝道,“武势之敌,唯有武势。非凡之境,也只有非凡之境。以咱们现在的修为,在武夫之境中都不足以天下无敌,最好暂时别去招惹他的麻烦。”
李成蹊刚想说话,画阿酒麻溜地劝道,“你要真想弄清楚这件事,咱们就去找个地方好好修行,把境界给提上去,不仅是自保的明智之选,也是对敌的上上之选。”
“不错,不错,洞溪里少年非龙即虎,个个都伶牙俐齿,聪明绝顶。”
“师尊,您又在偷看李成蹊?”
“哎,天外天,道门不让我去;山外山,戎帝又绝了去路;为师如今深感无趣。”
白衣耿星河笑道,“师尊,在我洞溪里有个漏网之鱼,连根老都险些没发现。”
男人惊讶地来了兴趣,急忙问道,“可是少年?”
“不只是少年,而且是杀心极重的少年。”
男人眼神一亮,赶忙问道,“是谁,你快说给为师听听。”
“师尊,您神通广大,难道推演不出来?”
“告诉你也无妨,任何事关洞溪里的人或者事,旁人都推算不得,否则必将承受十五位钦侠之怒。当然,为师也不是打不过他们,只是当年棋差一招,被他们给坑了,不得肆意施展本命神通。”
“师尊,十五位钦侠是什么样子的境界?很厉害?”
“十五位超凡之境,应该算得上厉害吧,要是再早生个几万年,说不定都是有机会跻身后天人灵。”
“师尊,人灵是什么?”
“人灵是…你的对手来了。”
“何人胆敢擅闯我圣国国界?”
“圣国国界?”
“难道你不知此地是何处?”
“自由之地,海上?”
来者一袭黑甲,双目如深渊般黑暗,听闻少年这话眼中似乎有百般不解,“念你无知,本将无意为难于你,速速离开吧。”
“我若是不走?”
“少年,莫要不识好歹,你再往前三尺,就是我圣国国土,若无正当理由,本将是可代大帝巡狩,将你斩杀在此。但我念你年少,不谙世事,又是可塑之才,心生怜惜之情,就放了你走。”
“圣国、大帝,怎么听着那么像窃夫之国?”
黑甲大将勃然大怒,“小贼,安敢口出不逊?!”
说话之时,惊涛骇浪滚滚而起。
“师尊,你怕不是故意带我来此的吧。”
“天地可鉴,为师带你一路向东,与那赴戎机是南辕北辙,绝对碰不到一起。”
“呵呵,师尊,你就明说,我要将眼前人打成什么程度吧。”
“为师出马,从无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