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老胡说些什么,我们俩及冠男人,怎么可能像个孩子,私下切磋,都是谣传谣传,不足为训。”
“没错,我俩确实有过切磋。”
小财迷眼神一亮,“二叔,你居然敢背着奶奶,偷偷摸摸去打架。”
“不是打架,而是切磋。”
“狄兄,你别在这造谣,郑某从未与你切磋,莫要诽谤我。”
“郑姨,郑叔不务生产,又去打架。”
小财迷突然高声叫道。
男人一把捂住他的嘴,恶狠狠地威胁道,“不要乱说,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切,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哼,两个惧内的废物,你俩放心切磋,今个我作证,保管回家没事。”
小财迷一看薛掌柜登场,赶忙往男人身后钻。
“小废物,有胆子大闹草堂,没胆子亲口承认?”
“根老,薛掌柜,许久不见。”
这时,画师傅也慢慢走了出来,向两位长者躬身致敬。
“画师傅,今日份的酒都好了吗?”
“天气正好,入窖正浓。”
“啧啧,出窖之时,老头子要一坛。”
“老朽也要一坛,要比根老的大。”
“薛掌柜,酒坛并无大小之分。”
“那就给我来两坛。”
“好嘞,保管送上门。”
狄复返与男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向画师傅打了声招呼。
“不必客气,我看看就好。”
说话之时,画师傅的眼神正盯着小财迷。
“画师傅,您也是为了小财迷而来?”男人问道。
“不错,小财迷最近有些玩闹过了火,是该管一管。”
狄复返略带歉意,低声回道,“画师傅,进金犯的过错,我愿意加倍赔偿。”
“这不是钱的事情,而是小财迷没了小木头和小黑蛋的约束,信马由缰,长此以往,恐生祸端。”
画师傅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接道。
“进金尚且年幼…”
“废物,没看你婆婆都没出面干预此事?”
狄复返一怔。
“婆婆可能在照顾小儿,无心之失吧。”
“废物,你婆婆何许人也,岂会不知?只是她自由散漫惯了,不甚在意,何况她看人的眼光从来都不准。”
狄复返略有不满。
“废物,你还敢以下犯上,对我出手?”
“薛掌柜,虽然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
话音未落,一根枣条就砸在了他的额头。
“婆婆,我…”
男人上前,搭在他的肩头,“看来,狄婆婆都知道这小子不管不行。”
“心猿意马,终会酿成大错。狄进金,你可知错?”
“二叔,他们欺负我。”
小财迷见状,急忙求救。
“复返啊,这次你最好别管他。”
“可是,根老,进金还小。”
“拔苗助长、捣毁酒窖、乱配药房、还有村头的鸡犬不宁,看似都是一件件小事,但最后都会在他的心头愈演愈烈,直到酿成无法收场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