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和我说了个只有我俩知道的地方。”
“你打算在那里等他来找你?”
“阿大说过的,只要我好好待着,他肯定会来找我。”
“要是他不会回来呢?”
“不,他肯定会回来的。”
……
“贱民,贱民,都是些不知死活的贱民,竟然敢拦路劫杀我。”
白袍公子赵二胡落在安陵海,身无旁物,连保命的手段都难以使唤,只能凭借一身体魄迎敌,居然被一群土着追的上天无门下地无路,身上那件洁白的长袍在短短几天内破烂不堪,一头长发凌乱地散开,满是污垢。
“天选之子,你不是很嚣张吗?你不是很狂妄吗?你不是很高傲吗?”
“来啊,战斗啊,厮杀啊,我在这等着你。”
在他身后的不远处,有位兽袍男人正提着一杆长矛,隔山跨水地追着他,也正是他追的赵二胡狼狈不堪。
此时,他追着赵二胡来到陌生的山头,第一次丢失了他的踪迹。
“狗屁的天选之子,连我阿飞都打不过,你还有脸自称天选之子,还敢说我的村民是贱民?”
他站在山中,活脱脱地一头人形凶兽,豺狼之流见了他都绕道而行,飞禽见了他扑棱棱地直接飞走,连他身边的风都发出呜呜的低沉声。
“该死的贱民,要是本公子能在这施展手段,你还敢在我面前嘚瑟?”
赵二胡从未有过地对自家神通如此期待过,也从未有过地渴望力量。
“待我神通归来时,定要屠汝九族满门。”
……
“我初来乍到,并无恶意。”
刘季邦落在地面,顿时察觉到古怪,但庆幸的是他周围无人,直到他恢复了行动力,才有一队土着找到了他。
“天选之子都是歹徒,杀!!!”
土着不问青红皂白,一拥而上。
但刘季邦面无表情地挥动佩剑,只留下了最后一人。
“我问你答,不准胡言乱语。”
土着惊恐地点头。
“你们这里是不是都只说这种语言?”
“你们这里是不是都穿的这副模样?”
“有哪个村子和你们是仇敌?”
土着都只敢傻傻地点头。
刘季邦事无巨细,问的一清二楚。
“我都回答了你,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吧。”
刘季邦也点了点头,土着如释重负地一笑,忙要起身离开,却猛然觉得脖间传来一阵痛楚。
顺着他的指引,刘季邦很快来到一座村落。
守村的人看见了陌生人,第一时间发出了警报声,很快村里的领头人就站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
“沛村阿邦。”
“没听过这个村子。”
“我是犯了错事,被流放出来。”
“你犯了什么错事?”
“杀了村长之子。”
领头人眼睛一亮,突然大笑,“你怎么敢杀村长之子?”
“为了更好的地位,为了更多的女人和金银。”
“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因为我足够强。”
刘季邦举起手中的剑,“除了我自己,没有人可以杀死我。”
“你来我的村子,是想做什么?”
领头人望着那把宝剑,露出了一丝贪婪。
“我听说你们这谁强谁就能做老大。”
“你想挑战我?”
“不错,我想取代你。”
“你不是我们村的人,我为什么要接受你的挑战。”
刘季邦挥动手里的宝剑,虎虎生威,“赢了我,剑是你的;你若输了,剑还是你的。”
领头人惊讶地看着他,“你是说,无论输赢,这把剑都是我的?”
“不错,无论输赢,剑都归你。”
领头人立马让周围的人散开,迎上了他,“这一战过后,无论输赢,我都承认你是本村的人。”
“我最喜欢你这样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