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萧,此事,你如何看待?”
素来以谋士自居的阿萧闻听王上问话,略作沉思道,“依微臣所见,此人言之有理。”
阿哙叫嚣道,“要道果有何用,不如一鼓作气,拿下帝宫。”
“你这莽夫休要胡言乱语,那武信老祖究竟是在帝宫闭关,还是云游海外,都尚未知晓。若是贸然进攻帝宫,稍有差池,我等将是万劫不复。”
“怕个卵子,大不了一刀砍翻。”
阿萧拂袖,“莽夫,我不想与你说。”
阿哙愤而拔刀。
“阿哙,住手。”
阿哙果断收刀,站如松,一动不动。
“阿萧,依你所见,我们拿道果更胜灭宫?”
“不错,王上围攻不下半月,迟迟不见成效,而帝宫之中犹如众星拱月,万阵陈列,易守难攻。”
“胡说八道,我阿哙上阵,一刀一破。”
阿萧苦笑道,“王上麾下,除了你这莽夫,还有何人拥有破真之力?”
阿哙不甘示弱道,“王上心系我等,可以天子剑赐破真之力,届时四海八荒,哪里去不得何阵破不得?”
阿萧怒斥道,“破真之力乃是本命之力,王上赐予我等,必然损耗其修为,难道就为了区区一座云宫,就要我王上不惜性命,前来攻陷?”
阿萧振振有词道,“阿哙,你居心叵测,竟然想要王上以性命为代价,满足你的私心。”
阿哙面红耳赤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阿萧得理不饶人,继续呵斥道,“你就是这个意思。”
“不,我不是……”
“你分明就是,要不然怎么会想出让王上赐破真之力?”
阿哙顿时词穷,无言以对。
阿萧还想骂他,就听刘季邦从中解围,“阿萧,阿哙并无恶意,你又何必紧咬着不放?”
阿萧一挥袖,不再说话。
阿哙也不知对不对,反正闭上嘴,一言不发,愁眉不展。
“阿哙,我知你的心意,不必解释。”
阿哙顿时如释重负。
“阿萧,那你觉得,若是我们去要道果,应该如何开口合适?”
“王上麾下,共有我、阿哙、阿房、阿韩四位非凡,其他人目前都尚且处于第五关的肉体凡胎,所以以微臣鄙见,应当是索要青甲道果,让诸位道兄都有机会立地成就非凡。”
刘季邦深以为然,“好,就依你所言。”
“谢王上厚爱。”
刘季邦又道,“阿哙,你再去叫阵,自报家门,勿要动手。”
阿哙欣然领命,自去不提。
“武信老贼的看门狗都给你哙爷爷听好了,交出道果,既往不咎。”
刘季邦一听这话,一拍额头,伸手一招,就将他凭空抓回。
“阿萧,看来此事还得劳烦你亲自跑一趟。”
“王上,我还没说……”
“你给我在这好好待着。”
阿萧向他瞥了个得意的眼神,径直落下云头,“武信帝宫的守门人听好,吾乃汉天殿沛王座下阿萧。”
隶信和楷信正商议退敌之策,忽然听到这声,脸色大变,“不好,汉天殿来了。”
“隶信道兄稍安勿躁,待我去一探究竟。”
楷信安抚了他,这才迎上去,“敢问阿萧道兄,你口中所说的汉天殿季王,可是昔日从我老祖手中逃脱的那人?”
“我家季王,正是应天之人,是要取代武信信之权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