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信怒火中烧,骂道,“狗东西,你还敢来?”
楷信再次安抚道,“隶信道兄勿要丢了气度。”
“楷信道兄,此贼欺人太甚,你又和他说什么道理,看我来运转帝宫大阵,诛杀此贼。”
隶信跃跃欲试,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不好,王上,你快看帝宫意欲图谋不轨。”
阿萧不动如山,心平气和。
楷信叹服此人之心胸,忙出手按住隶信,“此时,不是动手的时候。”
“楷信道兄,此贼都欺负到咱们头上了,你还和他客气什么?”
“隶信道兄,敌强我弱,万万不可冲动啊。”
楷信把手拽住他的胳膊,好言相劝,“篆信道兄不在,你我难以尽全功,故而只得防守,不得造次,否则银甲武将就是前车之鉴。”
提及银甲武将,隶信的脸上终于露出慎重神色,不再扬言叫嚣。
“可恨,可恨啊……”
想他隶信堂堂金甲神将,非凡之境,曾几何时也是代天巡狩,威震八方之人,没想到居然有朝一日会被人堵在门口,而且还是名不见经传的敌人。
“我知你心中抑郁难解,但形势所迫,由不得我们不低头。”
“楷信道兄放心,我绝对不会再意气用事。”
楷信这才放下心来,转身问道,“阿萧道兄,吾乃武信老祖座下楷信神将是也。”
阿萧在空中和和气气道,“原来是楷信神将当面,失敬失敬。”
楷信也是一愣,没想到他会如此客气,以礼相待道,“阿萧道兄,若是不嫌弃,不妨来我帝宫喝上一杯?”
“阿萧,不可去。”
“阿萧,敌人诡计多端,你不能去。”
刘季邦与阿哙不约而同地劝道。
但阿萧不为所动,“楷信神将盛情邀请,阿萧怎么敢不赴约?”
阿萧一意孤行,径直落下,但帝宫云遮雾绕,以他的本事,迟迟不见宫门。
然而,楷信在内,大手一挥,宫门大开。
阿哙手提刀盾,跳出云海,哇哇乱叫。
“阿哙,不可放肆,你先回去。”
“阿萧,敌人心思歹毒,你不能去。”
“阿哙,回去。”
武信帝宫大门始终敞开,一路直通帝宫。
“原来阿哙道兄也是汉天殿的人。”
楷信大吃一惊道。
“鼠辈,给你家阿哙爷爷听好了,要是我家阿萧少了一根汗毛,看我不拆你的帝宫拔了你的骨肉,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隶信道兄,慎言慎行。”
楷信对外,始终笑脸相迎,而对内,也是一心安抚,决不放纵。
隶信握紧拳头,转过身去,自闭五官,盘膝打坐。
“阿萧,阿哙也是一番好意,我和武信乃是生死仇敌,最后必定要刀戎相见,你没必要去冒这个险。”
“王上,我问你,你是想只拿一尊权柄,还是想让我们人手一尊权柄?”
刘季邦不假思索道,“自然是要你们全都手握权柄,这才好成就自由誓约。”
阿萧义不容辞,大步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