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侯身为离石宗宗主,别的本事不行,但是这逃跑的功夫在宗中绝对是名列前茅,甚至独占鳌头。
“离石宗的元海无双,我从来都不放在眼中。”
司马正度轻轻一捏,永嘉侯便觉得心如刀绞,难以忍受,急忙求饶,“前辈,还望恕罪、恕罪啊。”
“交出它,我放你一条生路。”
永嘉侯犹豫不决。
司马正度猛地捏碎他的半边身子,沉声哼道,“你以为我拿你的法相没办法?”
说话之时,永嘉侯远在宗门的法相竟然也感觉到了一阵心悸。
“这不可能,晋宗没有圣贤。”
“谁告诉你,我是圣贤?”
永嘉侯如坠冰窟,身子一颤,“前、前辈,我不敢了。”
“交还是不交?”
永嘉侯哪里敢反抗,直接交出地牛,毕恭毕敬地说道,“前辈,若无其他事,我就离开了。”
“滚吧。”
司马正度将地牛随手丢给司马圭,便消失不见。
“喂,司马炎炎,那家伙是谁?”
赵二胡见着司马正度,惊为天人,那言行举止无不风流倜傥,风度翩翩,比他大哥的模样还俊还有气质。
“我也不知道。”
司马炎炎摇了摇头。
赵二胡更是惊讶,“晋宗居然有你不认识的不朽?”
“晋宗底蕴……”
“行了,你晋宗的那些故事,我秦政宗难道会不曾耳闻?但这尊不朽似乎不在故事中,我也无从考究。”
司马炎炎并不在乎他是谁,也不想知道他是谁,只是在心底暗暗地想到,以后想要杀了司马圭,又增加了一个大难度。
“恭喜司马宗主平安无事。”
董必德见一切都安然无恙,也主动前来道贺。
司马圭点了点头,致歉一声,便领着地牛回到地底,“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被我立刻打死,两败俱伤;一个是你回到原来的位置,孕育另一个足以替代你的山脉。”
地牛瓮声瓮气地回道,“若是孕育第二个我,我就不会存在了。”
司马圭一亮龙头弓。
地牛立马回道,“我可以以血脉起誓,终生守护晋宗,永不背叛。”
司马圭的弓箭越发明亮。
“好好好,我答应你,立刻孕育第二个我。”
司马圭这才放过它,任它自己钻回原来的位置。
只不过,哪怕它现在回去,晋宗的山脉也别想短时间恢复如初,至于那些供修行的灵气也别想见到。
“可怜我晋宗百年内,都不会再诞生真正的武夫了。”
董必德立马开口,却被秋子良抢先说道,“既然百年内不会再有,那正好就让已经是的那些武夫好好修行,以免误入歧途。”
司马圭深以为然。
“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因为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那你说我想说什么?”
“无非是想学冉耘艾的老祖,牺牲自己的不朽之境,成全晋宗的百年基业。”
“秋子良,你到底跟着我想干嘛?怎么我每次想说什么想做什么,你都知道?”
“董必德、董必昌,都姓董,最后是谁懂了,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