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醉了?”
当杨武广醒来,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片狼藉与凌乱不堪的造型。
他杨武广,武尊之名,居然喝酒喝不过一个弱女子?
“你大意了。”
应无双略显卑微地站在他的面前,语气是那么地惊讶。
杨武广揉了揉眉心,总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像是丢了什么东西,“我想亲自去问她。”
“她不想见你。”
应无双反手露出一块令牌,是一枚金丝令牌。
杨武广一见着它,脸色微沉,似乎想到了极为不快的事情,眉头紧皱,“把这个东西从我眼前拿走。”
“这是她留给你的东西。”
杨武广心花怒放道,“不错,还算是个有良心的女人。”
杨武广不假思索,顺手就去拿,不料令牌一入手,就有一道不朽气息飞了出来,一头扎进他的眉心。
“以符为道,以字为刀,斩!”
那道气息一入眉心,二话不说就是一股杀气袭来,直接钻入他的心湖,搅起一片血雨腥风。
杨武广哇地一口血吐出,哽咽着捂着丹田,“道门神通,这是符文一道。”
应无双只是个无双,丝毫不觉,只是忽然见到他口吐鲜血,不解地问道,“你受伤了吗?”
杨武广这才想起他不是不朽,便随意地擦掉血迹,“好个应妱璃,居然敢暗算我,这笔账我迟早要和她算。”
应无双立马说道,“她说了,若是杨武广连这点魄力都没,奉劝他就不要自取其辱了。”
杨武广听着这番话,眼角一抽,“她的原话是什么?”
“告诉那个废物,老娘在极冰之地等着他,若是他有胆子来,就来找我吧。”
杨武广听完,放声大笑,“有意思,有意思,这个野女人倒是也合我的口味。”
应无双不无担忧地劝道,“应妱璃不是个凡间女子,你最好不要为了她耽误大业。”
杨武广若无其事地豁然起身,大袖一挥,“我来问你,一个男人连女人都降伏不了,还配说什么男人?”
“一个男人连女人都管不好,又怎么去管一洲之地?”
应无双不知怎地,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杨武广却一巴掌拍在他的肩头,“我明白你的担忧,无非是怕我色令智昏,耽误了你我的千古伟业。”
应无双坦诚相待,“不错,我要追随的人只能是宫洲至强者,绝对不可能是个沉醉温柔乡的废物。”
最后那两个字,应无双咬的格外地重。
杨武广非但不对他的僭越恼怒,反而无比欣赏地说道,“说的好,我杨武广就是至强者。”
他杨武广缺仆从?不缺!
他杨武广缺女人?不缺!
他杨武广缺忠臣?不缺!
那么他到底缺什么?
他只缺那些与他惺惺相惜的盖世天骄。
杨武广知不知道应无双想杀了他?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