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隋炀宗的长公子来我窦家了,现在正在门外候着,不知我们要以何规格迎驾?”
窦家大长老听着护卫来报,立刻快步来到家主的书房,将原委说了个清楚。
“大哥,你觉得隋炀宗这时候来人是什么意思?”
窦家主年幼,本无机会接管窦家,但其品性上佳,深得诸位兄长喜爱,又逢乱世无力自保,遂得诸位兄长联名上书,奉他为窦家主。
所幸窦家主接掌窦家事无巨细,无不躬亲,勤良简恭,大有中兴之志,若不是不朽现身,窦家未必没机会争一争真正的第一世家。
窦家主唯恐辜负诸位兄长厚望,行事无不高瞻远瞩,立足当下放眼未来,是以从无大错更无才疏。
大长老闻声,沉默片刻,不确信地回道,“家主,我窃以为隋炀宗来我窦家,有三个诉求。”
“大长老请说。”
“其一,是为了一探虚实,毕竟我窦家联合二十四世家三十六宗门,是以举宗迁徙相要挟。”
窦家主深以为然,“不愧是大长老,言之有理。”
“其二,是为了耀武扬威,毕竟我窦家尚无不朽坐镇,继建功之后又苦无巅峰武夫现世。”
窦家主连连点头,“大长老所言甚是。”
“其三,可能是为了收服窦家,毕竟隋炀宗想要做一家之洲的野心众所周知。”
窦家主脸色凝重,难堪地问道,“大长老,若是隋炀宗真要收服我窦家,我们该如何抉择?”
大长老没有说话,只是再次问道,“如何迎驾?”
“让吾儿立堂前去迎战,也是让他出世的时候了。”
窦家门前,一众弟子围成一团。
“张迎春,去吧。”
杨文广见对方站出一人,随意地说道,“不要丢了我隋炀宗的颜面。”
张迎春挺身而出,心头暗问,“七谷,我和他谁胜面更高?”
“这些个弟子年岁都在百岁左右,但一身血气却有了百年之久,显然是从修行之日开始就游走于生死之际。”
李成蹊看破过后,如实相告。
这也是为什么他先前不与窦立野纠缠,而是催生一头石兽,困住了他。
武夫之间,几乎没有胜负,唯有生死。
诚如张迎春所言,毕竟是在窦家门前,真要打死了窦家弟子,他们这趟江湖游走注定不太平。
“既然我胜算不大,你先前那个手法就不能教我?”
“不是不教,而是你一时间学不来。”
“能不能学,你先教了再说。”
见他再三央求,李成蹊只好传他口诀与心法。
张迎春得了过后,会心一笑,“原来如此,天地间还有这么一种手法。”
说罢,张迎春便双手按在地上,猛地掀起一头石兽,不过成人大小,但却散发着武夫的气息。
蟒袍男人一见石兽,眼神一敛,暗暗提醒道,“立田,此战只许胜,不许输。”
名为窦立田的男人重重点头,脚下猛一点地面,腾空而去,竟然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