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杨文广,奉宗主之命,特来拜谒窦家主。”
一行三人抵达窦家,大摇大摆地直达门庭。
“七谷,你说他是不是脑筋不好使,明知道咱们宗扣着窦建功,他还敢在这大张旗鼓?”
张迎春当然不知窦建功的变化,只以为是杨文广得了失心疯。
化身七谷的李成蹊却记得清楚,当时出宗的不朽正是窦家不朽窦建功。
“我们静观其变,莫要自乱阵脚。”
张迎春惴惴不安。
这时,窦家之中走出一位身披蟒袍的男人,见着杨文广等人,也不客套寒暄,而是冷声问道,“你们来这有何贵干?”
杨文广答,“奉宗主之命,特来问拳窦家。”
蟒袍男人嗤笑一声,“若是杨武广亲自来,我或许还能当回事,就你们这几个,也敢来我窦家放肆?”
“怎么,你个无名之徒也敢瞧不起我们?”
这种时候,张迎春当然不会认怂,直接就昂首挺胸地站出来。
“若是你小子不服,不妨出来一战。”
蟒袍男人一甩长袍,上前一步,笑道,“我怕我忍不住打死你。”
张迎春毫不畏惧道,“我还怕我一时失手打死你。”
“好,既然你也这么想,不妨就立下生死状。”
张迎春闻声,急忙暗中传音道,“七谷,我能不能打过他?”
李成蹊运转顾游神目,定睛一看,回道,“若单论真气雄浑,他不如你;但武夫之胜负不在真气雄浑,而在武夫心中的那一口气。”
张迎春心领神会,遂轻笑一声,“窦家门前,我念你是东家,就不和你签订生死状,以免窦家找我麻烦。”
蟒袍男人面露讥讽,“放心打死我吧,我窦家人输的起。”
张迎春始终坚持道,“只分胜负。”
“大哥,这种无耻货色哪里值得您亲自动手,就由小弟来应战吧。”
这时,蟒袍男人身后走出一人,雪白干净,一双眼眸好似夜间的狼目,散发着阵阵寒光。
“那个谁,我窦立野请求一战。”
“这个人血债累累,一看就是过惯了刀口舔血的人,你不是他的对手。”
李成蹊立马暗中告知。
哪怕他不说,张迎春也不由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心底直打退堂鼓,再经他这么一说,立刻往后缩了缩,一脸义正言辞地哼道,“正所谓王对王,将对将,小兵对小兵,你方派出一员杂兵,本将自然不屑与之对阵。”
说罢,张迎春推出李成蹊,“这是我药园的采药人七谷,若是你赢了他,我就应战。”
采药人?
窦立野一听到采药人,眼神立马沉了下来,不只是他,其他人都一般如此。
蟒袍男人的眼神无比阴沉,口气不善地呵道,“杨文广,我敬你也算是一代天骄,出门在外居然带个如此卑贱的东西。”
杨文广本就出身不算光彩,与李成蹊又有一战,甚为佩服对方的武力,当下言辞犀利地回道,“英雄莫问出处,你若是不服,只管立生死状。”
“呸,一个药奴也配叫我立生死状,看我今个不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