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么?伍伴伴你也是知道的……小丫头这样,算不算公然违抗圣命?”
“禀陛下,当然算的,要不,老奴这就派人去将之押来?”
“还是算……呵呵呵……是应该将之押来问罪……伍伴伴,她的确是那样说了吗?”
“陛下,老奴不敢妄言。不仅如此,小丫头还义正辞严的说,皇家一年两度的狩猎活动,都是在扼杀生命,老奴就问了,这怎么能算扼杀生命呢?自然界的一切,理应服务于人类……陛下,您猜丫头怎么说?”
“怎么说?”
夏皇下意思地问了一句。
“她说我这种说词是对除人类以外生物的不尊重,还说大自然的法则,是让我们与存活于世的生物共享的,其中还有一个生态平衡的说法,说是如果打破了这种生态平衡,大自然就会发怒,大夏国就会灾害年年……”
“小丫头好生大胆,看来,是朕太过宠信她了,让她忘了自己是谁?是以,最好是让她尝一尝牢狱的滋味。”
“陛下,下到牢狱是不是太狠了?想那小丫头,第一次陛下与老奴相见时,还是一个面色苍黄小黄毛丫头,骨瘦如柴,而现在,面上不仅有了红润,水灵灵的,还长大了不少,俨然成了一个如花儿般娇艳少女,老奴都有小闺女初长成的感觉。”
“朕亦有同感……但,该问罪还是得问罪,朕不能太过放纵于她。。”
“陛下,老奴……老奴这就吩咐人去将小丫头抓来,不用来特别面呈陛下,惹陛下不痛快,直接下到地牢里便是。”
“伍伴伴,你让派出的随了小丫头的意,只要她愿意去地牢……不,还是去朕新建的天牢,给她挑选一间有小窗口的单间,那里的第一次就由她去品尝。
亦正好,那方圆三十里的新皇城已彻底竣工了,只待朕定一个特别的日子搬进去住,再打开新皇城的市场,一切便就绪了。”
“是!陛下!可那里面是不是太过寂静了?”
“寂静了好!小丫头是个特别的,或许会喜欢这份寂静的……伍伴伴,你就抽朕与你跟前听用的人去,将之押来后,也便由他们去照应她。”
“是!陛下!”
伍平虽不知夏皇究竟何意,但觉已不便再多说什么,于是,便退下去吩咐人了。
之前救过二十九皇子一命的小旬子,娴妃说是他与二十九皇子有缘,想要了去在跟前听用的,却被夏皇截住了。
夏皇因她之意,像是得了提醒,便把小旬子调到自己跟前听用,亦属伍平管辖。
还有一个机灵的小甸子,这次同属伍平调派,去南庄捉拿公然违抗皇命者,还有胡言乱语者管彤。
“伍伴伴,你就没想过把小甸子收为干儿子?让他为你养老送终?”
“禀陛下,陛下儿孙满堂,却一直自称孤家寡人,老奴虽不敢说想与陛下同,但老奴从来就没有想过,老奴需要特别认一个干儿子,为老奴养老送终的。
老奴这一辈子,就只想赖在陛下身边……
人活一世,是否有来生且不论说,但这一世如果死了就是死了,一了百了,一副腌臜的躯壳而已,一把火烧了是最干净的……小丫头已然说了,如果她能活到老奴死后她再死,她会帮老奴做这一切……”
“小丫头这又是说的什么浑话,什么叫如果她能活到你死后她再死?”
“陛下何必费心去深究她话里的意思?小丫头习惯了疯言疯语,老奴听了就当没听到……不过,老奴是希望走在陛下之前的,如果老奴走了,心里虽记挂陛下,但也不希望这副没了灵魂的躯壳占用大夏国一寸土地,是以,还恳请陛下就遂了老奴的愿,让小丫头用火将老奴的躯壳化为灰烬。”
“伍伴伴,你是成心想让朕不痛快?还是侍候朕侍候得不耐烦了?”
“陛下,老奴这是未雨绸缪。”
“伍伴伴,你放心,老天一定是在收了朕之后,再来收你的。”
“陛下,如果真的是那样,老奴会随陛下而去,绝不让陛下在……路上孤单。”
“呵呵呵……你这个老东西,朕不觉就被你带偏了,好好的日子过着,偏生说起那些。”
“陛下,这是老奴的罪过,还望陛下亦问罪于老奴。”
“你这老东西,当真是侍侯朕侍候得不耐烦了?”
“禀陛下,老奴不敢,老奴是想,小丫头虽然比寻常小女子的胆子大一些,但终究还是一个小姑娘,陛下将之放到一个方圆三十里无人的范围内,她也会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