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阿尔稷山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一下瘫倒在地上,本想和张胜说点什么,这边两个侍卫已经过来按住了阿尔稷山的脑袋,顶戴花翎全部拔掉,从此阿尔稷山只是一个满人,一点官职都没有了,
“还有谁?被阿尔稷山坑害鱼肉的百姓马上上来告状,有一个我受理一个,这帮人就在这里,谁有罪我处理谁,有一点徇私舞弊你们到北京午朝门敲响那个登闻鼓!我是朝廷派来的钦差大臣,雍亲王,没有我管不了的事情,这是天子剑,任何人有了过错我都可以杀,包括阿尔稷山,都来告状!”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人已经得罪了,张胜原本地道处理地方事务的计划全都让他见鬼去。
这么多百姓受灾,官绅勾结鱼肉百姓,张胜绝不姑息。
“大老爷,阿尔稷山利用权力扣了我们的船队,逼迫我父亲把我献给了他,奴家今年只有十三岁,可怜……呜呜……”
昨晚刚刚被阿尔稷山破了身子的姑娘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双眼垂泪跪倒在张胜面前,张胜赶忙搀起来。
“快起来说话!”
“王爷,在阿尔稷山假山后面是地牢,地牢的尽头是银库,我们这些跑船的每年要缴纳很多东西都被阿尔稷山藏在那里,而且阿尔稷山利用手里的权利在府内囚禁了很多幼女,他不光自己享乐还宴请周围官员,这是我父亲记录的一份名单,这些人都参加了对幼女的奸淫……”
小姑娘对于阿尔稷山恨得牙根痒痒,手里东西送到张胜面前,张胜只是看了一眼直接交给朱督善,朱督善仔细看了一遍眼色阴沉起来。
“来人,给阿尔稷山带枷!”
“哄!”
“看见没有,这个朝廷的钦差来真的了,看来是真要收拾阿尔稷山!”
“我有状子要告,大老爷没人给我们写状子,请大老爷给我们伸冤啊……”
见到阿尔稷山真的被上了枷锁,很多人这才相信张胜来真的了,几个老者颤巍巍的走出人群,眼睛里都是泪水。
“田文静,给老人家写状子!”
“嗻!”
大太阳地,有人铺上桌子,张胜众人浑身是汗,随着第一张状子写完,张胜受理了,人们开始相信张胜真的为百姓着想了,不断有人从人群里走出来,写状纸的人排成排。
“大人,借一步说话!”
张胜正忙着,刘统勋从人群里走出来,拉着张胜走向一侧。
张胜皱了一下眉头,随着刘统勋的诉说,张胜的眉头越皱越紧。
按照百姓的举报,刘统勋顺利找到了银库,结果让刘统勋大为吃惊,一望无际的银子长了黑斑,铜钱生了绿锈,穿铜钱的绳子都已经烂断了。
瓶瓶罐罐的金银珠宝多的让刘统勋咂舌,里面有些地方的钱都被老鼠拖进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