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一路翻滚,撞断了两棵树才停下来,一个声音从天上传来,银发的精灵端坐在云端上面的人和通缉令上面的一模一样。
“不是那个植物啊,我就该想到,看我无聊,搞点偷袭陪我解闷,这么贴心的事,那棵没有脑子的杂草绝对干不出来。
带着放毒面具,难怪在气蚀里面这么长时间都没事”。
“丢掉苦无,弯下膝盖,低下头颅,说句我喜欢的,就饶你一命”。
魔咒一样的话在脑海里响起,夏树睁开眼睛。
“莫名其妙,怎么这个时候梦到他。”
深夜醒过来,再也无法入眠的夏树起身,在角落的盒子了取出一根棒状的手里剑。
当时这只手里剑擦着那个像是猪笼草一样的怪人的头,插到了她的身边。
小小一只手里剑钉在地上竟然发挥出爆炸一样的效果。
当啷!
手一颤,手里剑掉到了地上。
手臂明明已经治好,没有后遗症,但还是会是不是的突然失去知觉。
这是心理作用,当年那一战,自己忍者生涯的最后一战,对自己的影响太大了。
擅长土遁的她在小队了主要负责陷阱制造,以及队形中抵挡对手正面强攻前卫的角色,藤本老师虽然实力更强,但却是水遁忍者,硬碰硬不如她。
从没想过在准备好的情况下连对手一招都扛不住。
根本就是在玩,被当做取乐的玩具,她擅长土遁,就正面承受了她最强的攻击后,捏碎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臂拧成麻花。
被扔到一旁的她亲眼看着,擅长剑术的阿树,剑劈在对方身上却被崩断,然后被一拳打穿胸口;擅长雷遁的卡司明明用雷遁削下了对方的一只手臂,那只手却还能动,鬼手一样的爪子,将卡司的脖子彻底捏断;藤本老师,水龙弹连让人后退都办不到,火遁居然强行将水蒸发,宛如有生命的火龙将藤本老师扯开,在火海里只能看到虚影。
赢不了,一开始就不存在赢的可能,这种程度的花招就想对付一名岩忍自己都没能解决的叛忍,太天真了,自己会怎么样,想藤本老师那样,被活活撕开吗?!
“我…我投降”
不自觉的吧当时的话说了出来,夏树发现自己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已经这个时间了吗。”
天色已经开始变亮,再休息已经没意义了,简单沐浴清理身上的粘腻后,换上素白粗布缝制的丧服。
老爷的三个子女总算是都回来了,真正的麻烦来了,家里的老人想必已经站好队了,但她兢兢业业这么多年才把本家发展到现在的程度,这么多年一点力不出就算了,规规矩矩来争那就各凭本事,当想从她手里硬强,别忘了她以前也是忍者,这几年对付那些不守规矩的,手艺也没落下,先想想自己的脖子够不够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