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先是在一群神色惶恐的严家嫡系身上扫了一眼。
张正德,才是笑呵呵道:
“大人言重!”
“此事,下官也只是奉了上命而已!”
“谁让大人家中,有人牵扯到谋逆大案了呢?”
“……”
“嘿!”
扫视着周围那无数刀剑染血的镇抚司番子。
严松,直接便是冷喝出口。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倒想看看,你镇抚司……敢将老夫如何?”
“……”
“哈哈!不敢不敢!”
张正德先是冲着严松打了个哈哈,才看着身边伍太平道;
“伍老弟,严家四十七口!除去一个庶出女外,都在此处了!”
“你看,要如何处置啊?”
“……”
“如何处置?”
目中泛起一丝狠辣。
伍太平直接便道:
“通通拿下!!!”
“便是那走脱的庶女!都要立刻发下海捕文书,捉拿归案!!!”
“……”
“这……”
听着伍太平这话,张正德迟疑了好一会。
才是冲着附近几个心腹,点了点头。
“既然伍老弟这么说!”
“那便拿下吧!!”
话音落下,四周无数番子。
立刻便是一拥而上。
直接便在严家人的哭喊之中,将之通通用绳索铁链,捆缚起来。
除去严松之外,人人脖颈之上,都被挂了一个足足三十斤的大枷。
“来人,将这严府各处,都贴上封条!!”
口中一边招呼,张正德还继续道:
“再将马车调来!押运犯人回总衙!!”
一边有番子,正带回应。
却听伍太平,直接就是一声高喊。
“慢着!!”
……
“嗯?”
见伍太平似乎有话想说。
张正德不得不耐着性子道:
“伍老弟,还有何事?”
“……”
“这严家,涉嫌谋逆大案!”
“岂有乘车的资格?”
“除了这严松,乃是副指挥使钦点外!”
“其余人等,都给我用大枷锁上!游街而回!!!”
“……”
“啊这??”
听到伍太平这种‘过分’要求。
张正德,立刻便傻了眼。
此时李禹在京,镇抚司强势是不假。
但这严松,又岂是那么容易便能斗倒的?
往日里,便是作为宗师的镇抚司正牌指挥使徐行。
都要被严松打压的抬不起头。
此时这伍太平,竟要如此折辱严松家人?
果然这便是小人得志吗?
见张正德似乎有所犹豫。
伍太平声音,立刻便是变得有些阴恻恻。
“怎么,千户大人……莫非与严家人有旧不成?”
“……”
“那必然没有!”
苦笑着摇了摇头。
张正德,并不准备在此处,与这伍太平起什么冲突。
“这伍太平,小人罢了!”
“此时,便是让他几分又如何?”
说着,便是冲着身边心腹,再次点头。
“既然如此!本官便与伍老弟,先押严松回总衙!”
“这严家一应人等,便由你等押着,一路游街而回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