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江雁翎,李主任在屋内反复踱着步子,半小时后,他拿起电话拨通了褚画生家的电话。
“你好。”里面传出应答。
“褚画生吗?我保卫处李开祥。”他说。
“哦李主任啊。是我是我。”
“你的案子有新情况,那女娃儿找到我办公室来了。情况不是像你说的啊?!”
“她说什么了?我说的当然是事实,怎敢欺骗保卫处?”
“好像不是你说的那样。她是被迫与你上的床?”
“怎么可能呢?一次被迫,还能次次被迫?”
“一次被迫就叫强奸,你的案子麻烦了。如果保卫处协调不了,可能要移交司法机关。明天你来我办公室一趟。”李开祥说完放下了电话。
褚画生大脑一片空白,他没想到自己点火却烧到自己身上来了。
他翻箱倒柜把能找到的钱都聚在一起,只有二千元。便拿出存折,小心地放在内衣口袋里,出门直奔校银行。他来到银行柜台处,取了一万块,便匆匆地返回宿舍。回到宿舍,他找了个信封,把一万块钱放进去,把口折好,放在内衣口袋里。坐在床边,从头至尾回想事件过程。他纳闷这件事是怎么从他有理变成了他没理的。
想了一会儿,他决定现在就去保卫处,他等不了明天,一刻也不能等。
十分钟后,他敲响了李主任办公室的门。
“请进。”李开祥的声音。
褚画生忐忑地走进屋,径直坐在皮椅上。李开祥兴奋地瞅他一眼,“那女娃儿,哦。。。”他拉开抽屉拿出一摞纸,翻到最后一页,看了一眼说,“江雁翎!她说你强迫她。如果事实成立,保卫处是压不住的。得移交司法机关。”
褚画生冷汗直冒,说话开始颤抖,“这死丫头,为了救他的情郎,脸都不要了。”
“他的情郎?那不是你吗?”李开祥揶揄地看着他。
“那小子是第三者,我们本来好好的,那小子勾引了她,反过来破坏我们的关系。”褚画生气得手直抖。
“这都不重要,你强奸她没有?”
“没有,绝对没有。这死丫头说我强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