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翎站起来,鞠了一躬,开门走出了办公室。
纪高官杨简拿起电话,不断地布置任务。
五天后,周一上班时间,早晨的薄雾还没有散,天空又飘起了毛毛细雨,重庆10月底的天气刚刚有点秋天的意思。
杨简到办公室后刚坐下,就听见外面的敲门声。“请进!”他响亮地说。褚画生的头从门缝中探进来,一眼看到杨简,马上尴尬地笑笑,推了门走进来。刚进来,就把门从身后关上了。
“老师!您早!”褚画生笔直地站着说,随即眼望鞋尖前1米处。
杨简瞅了他一眼,说:“你早!褚老师!”
“学生不敢当!”褚画生紧张地说。
“怎么不敢当!不以老师的身份,能干出这么霸道的事吗?”杨简说着,站起来走到旁边的柜子前,打开柜门,把一个厚厚的牛皮纸口袋拿出来,放到桌子上,打开袋子,把材料抽出来,举在手上,晃动着说:“这都是你的材料。我派出了五名工作人员,分头调查了你的邻居、学生、同事、领导,还有你的家里人。情况已经搞清楚了。是你主动说,还是我替你说啊?”
“您说吧。我听着。”褚画生说。
“我说啊?我说你就得移交司法,你是强奸。”杨简边说边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
“不要。我说。”褚画生汗流了出来。
“你长话短说吧,我没那么多时间。”杨简把材料扔在桌子上,坐下来,用眼神示意他坐下说。
“是我主动追求的她,追了三年,半年前她才同意,然后然后就经常在一起了,可是一个月前她突然变了态度,死活不跟我好了。还带了新男友到我家里来示威,我一气之下打了她,后来她让这个新男友马明亮来我家疯狂报复我,殴打我。我报告了保卫处,学校的意见是开除。她不忿,到保卫处告我强奸,保卫处认为证据不足,她就又上您这儿来告状。”褚画生一口气说完,抹了一把汗。
杨简没有接着他的话问,忽然转了话题,问:“小夏有哪里对不住你吗?”
“没有。”褚画生低着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