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的。”
江雁翎扑哧一笑,将一头秀发轻轻靠在老马的胸膛上,不再说话,仿佛进入了梦乡。
屋内沉静如海。
过了一会儿,江雁翎问:“你要去参加市里的散打比赛吗?”
“嗯,去。”老马低低地说,“明天一早跟罗老师一起出发,我送不了你了。”
“不用送啊。”江雁翎头埋在他怀里说,“过段时间来找我吧。”
“好的。”
江雁翎站起来,吻了吻老马的额头,深情地看着他的眼睛,慢慢闭上了眼,老马。。。
“咣”门被推开了。室友冯克端着吃完的饭盆走进来,连连说:“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扫瑞。”转身走了出去。
两人尴尬地笑笑,江雁翎站直身子,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包东西,递给老马,说:“这是云南白药和跌打膏药,还有棉纱。你自己多注意。我走了。”
老马恋恋不舍地送她走出了楼门,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像一幅水墨画在视野中淡去,恍若一梦。
。。。
周五一大早,老马和张子各背了一个挎包,装了几件衣服,来到学校西门,不一会儿,老远就听到嘎嘎的说笑声,罗北平和其他人也来了。一行共七人,都是各级别的冠军,分别是:黄俊(56公斤级)、刘汝耕(60公斤级)、顾明远(65公斤级)、张子和老马(70公斤级)、赵飞(80公斤级)。75公斤级的冠军伤势严重,放弃了。
几人有说有笑地往北碚长途汽车站走去。罗北平买好了7人的票,坐上车后一路安静无语,车在山岭间上下左右地穿行了一个小时,到了SPB。几人下车徒步十几分钟后到达西南政法学院正门。门里矗立着一个巨大的独角兽石像,通体黑色,令人心情一时肃穆起来。
罗北平把大家安置在招待所的两间房里。三人一间,每间都是一个单身宿舍,放了三张单人床。黄俊、老刘、顾明远一间,张子、老马、赵飞一间。两个房间隔着走道相对。
放下行李后,罗北平把大家集中到一个房间里,赵飞沏上水,大家坐在床铺上,安静地听罗北平讲话。
“在哪打也是一样,还是那点事,平时怎么练的就怎么打,不用过分紧张。晚上吃完饭有舞会,愿去的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