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学成高手不高手的,从来没有考虑过。
正在这时,王勇民走了过来,随和地跟三人打招呼,“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他身后站着四个便衣,全都虎背熊腰,双眼精光四射,一看就不是大学里的人。
张子和马明亮热情地跟他打招呼。
王勇民点点头,笑着说:“你们跟我到保卫处来一下。”
“啊?啥子事哟,一会儿还要打比赛呢。”张子说。
“来得及。一会儿罗老师也来。”王勇民大咧咧地说。
三人只好跟着他往保卫处走去。四个便衣在最后跟着。
8人一路无话,走了十来分钟,到了保卫处。王勇民跟门卫打了招呼,直接上二楼,进了一间大屋。保卫处主任也跟了进来。
王勇民招呼三人坐下,问赵飞:“昨晚去哪儿了?”
“在招待所。”赵飞说。
“一晚上都呆在屋里?”
“嗯。”
“你再想想。”
“我看录像来着。”
“晚上没出来过?”
“去哪儿?”
“你问我?”
赵飞不说话。
王勇民对一个便衣说:“让鲍超进来。”
便衣出去了,随即开了门,鲍超走了进来。
“认识他吗?”王勇民问赵飞。
赵飞辨认了半天,保持着沉默。鲍超身体却抖动起来。
王勇民笑着说:“我提醒一下,昨晚是不是去了舞厅对面树林假山?”
“哦,你说那儿啊,我看完录像散步,去过那儿。”赵飞说完,捋了一下头发。
“呵呵,刚还说一晚上呆在屋里,现在又说出去散步了。”王勇民笑。
“自己说吧,都干了什么?”王勇民平淡地问。
赵飞瞅了鲍超一眼,不屑地扭过脸来,说:“跟他起了点冲突。”
“说具体点吧。”王勇民示意一个便衣做笔录。
赵飞满不在乎地说:“那晚我看完录像,就出去散步,走到舞厅外的树林时,看见假山里有一男一女抱着,女的裙角搭在男的胳膊上,男的光着屁股。”
说着看了一眼鲍超,鲍超脸上现出尴尬的表情。
“我一愣,站住了脚,那男的已经发现了,立刻提上裤子,走上来问我看什么,我还没说话,他一拳已经打到我眼前了,我头一偏,他第二拳也擦着我耳朵打过去了。我一看来真的,没来得及起身就勾了他肝一下。他立刻成虾米了,弯在我身前,我又砸了一肘在他颈动脉上,又顶了一膝盖,他就躺下不动了。”赵飞说得绘声绘色。
王勇民听得兴奋起来,站起来来回走动,“你挺英雄啊。”
赵飞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自卫可以理解,但是下那么重的手干什么?”王勇民说。
“我要是不下手,躺下的就是我了。是他先动的手。”赵飞说。
“这不重要,看后果。”王勇民说。
“后果?他对女孩干那事是什么后果?”赵飞说。
“你管人家,人家两相情愿,不违法就行,你打人违法。”王勇民说。
赵飞气得脸色煞白。
“怎么了,你还觉得法律不公了?他们那只能算道德问题,你打人是刑事犯罪。”王勇民说。
“我道德也没问题啊,妨害谁了?”鲍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