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吓了一跳,“招什么?”
“你自己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王勇民严肃地说。
“这你也信?我开玩笑的。”张子打着哈哈说。
“军中无戏言,在这个屋里说的都是呈堂证供。”王勇民说。
“我操,高俅,白虎节堂!”张子强打精神一脸僵笑地说。
王勇民不理他,继续追问:“想出证据来了吗?”
“没有了,不用想了。”张子无奈地说。
“我给你个机会,要想跟犯罪分子划清界限,证明清白,你就得协助警方将罪犯缉拿归案,目前看来只有这一条路了。”王勇民眼神好死不活地看着他。
“我?怎么协助?我有那本事?”张子心思活跃起来。
“有是有,就看你愿意不愿意了。”王勇民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愿意。”张子赶紧说。
“好!你这样,过段时间,案犯觉得风头不紧了,很可能联系你,让你寄箱子,你马上跟我联系,到时按我说的去做。”王勇民说完,眼神灼灼地盯着张子。
“没问题。”张子如释重负。
王勇民微微点头,想了想,似乎在酝酿一个很大的决定,“好了,你俩回去吧。回去以后,不要对任何人讲,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他冲二人摆摆手。
二人站起来就往门外走去。
下了楼,楼前一辆黑色贴膜公务车亮起前灯,窗户摇下几指宽,露出刘刚的半张脸,冲他们说:“上车,送你们一趟。”
二人不由分说钻了进去。
二楼上,王勇民从窗户一直看着车灯隐没在政府路拐角处,脸上露出笑容。
。。。
20分钟前,监控室,王勇民一众挤在电脑屏幕前,屏幕里是审讯室里的张子和赵飞。
看了一会儿,王勇民说:“不像是案犯同伙,你们觉得呢?”
众特警都同意。
“就是得需要证据。”刘刚说。
“证据当然很重要,但是有些明显的事实,凭我们的经验就能判断,况且这个证据对于下阶段的办案无关紧要,当务之急是找到主犯的藏身地址。”王勇民扭头看着众人。
“所以你难为他是想着落在他身上。”王克佩服地说。
“哈哈。”王勇民干笑两声,“什么叫我难为他?他拿得出证据吗?”
“对对。”众人齐声附和。
“警方办案,还得求着群众是不是?”王勇民一脸正经地瞪着他们。众人会意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