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汉找的,我也不知道长什么样,他会问你是不是把书寄到南方的,你说是,给他就行了。”
“行,你要收不到可不关我事啊!”张子忐忑起来。
“怎么会?那就拜托了啊。有空我请客。啪。”对方挂断了电话。
张子挂好电话,拔腿就上了三楼,来到赵飞的宿舍门前。
门虚掩着,他敲了敲,推门进去,一屋子人正在打牌。
见有人进来,有几人催促说:“打完这把该去教室了,快点快点。”
赵飞看到张子,把牌一扣,说了声“PASS”,站起来跟着张子出了门。
“王挺来电话了。”张子小声说。
“走,找王勇民。”赵飞说。
两人迅速消失在楼道里。
20分钟后,北碚公安局里,张子和赵飞坐在王勇民对面,把电话内容说了一遍。
“好。”王勇民搓搓手,走来走去。
“你们就照他说的办。一会儿把箱子拿回去,箱子我封好了。明天把箱子给了接头的人后,你们就回学校,该干什么还干什么,跟任何人不要讲这事,知道了吗?”
两人点点头。对视一眼。
“不用紧张,我们不会当场抓捕,所以你们的拳脚也用不上,明天镇静点,不要吓跑了接头的人。”王勇民说着,跟旁边的刘刚使了个眼色。
刘刚快步出去,一会儿拖了个旅行箱过来,张子一看正是王挺的。
“一会儿派车把你们送回去,箱子里没有钱了,书都在。”王勇民说。
张子走过去提起箱子,分量比原来轻了三分之一。
“刘刚,你们去吧。”王勇民说。
刘刚提起箱子,在前面带路,张子和赵飞跟着他出了门,来到院里。刘刚打开一辆黑色桑塔纳车的后备箱,把箱子放进去,冲他们摆了下头,示意上车。这车没有任何警用标志,就是一辆普通的私家车。三人鱼贯而入。
车子慢慢滑行,悄无声息地驶进夜幕,向重大校园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