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阙点点头:“是该弄些好吃的,瞧你嘴皮子都起皮了,就是没吃好,可不行。”
丹云隐:“·········妾身不是这个意思·········”真不是肚子饿了。
萧君阙点点头:“孤知道。”
丹云隐:“···········”你知道个鬼,我真是信了你的邪,你那就是觉着我饿了的表情,还觉得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等到丹云隐和萧君阙用完了一个中不中晚不晚的晚膳,已然到了下午最是热乎的时候了,这天气外面刮着的风还是春风有些寒意,但是暖融融的太阳晒着倒是舒服。丹云隐眯着眼睛躺在贵妃椅上,甚是惬意。萧君阙无奈的看了一眼道:“你倒是会忙里偷闲。”
丹云隐的声音也被太阳晒的懒洋洋的一般:“可不比太子,一切事务杂物繁多复杂的很,这些东西账目啊一上来,简直看着就是让人头昏眼花,比之当日我查那东宫的账目都累人的紧啊。”
萧君阙批注的笔一顿问道:“什么时候还有闲心查了东宫的账目?”
“前些日子无趣,想着怎么着不得好好打点一下东宫,毕竟身份尊贵,眼红的人多,这里里外外的事情着实是不少,若是不细细的看着,平日里那些奴才但凡有一个不上心的,也倒是疏漏不少,若是被人拿到了什么话柄,白白的落个口舌过去,倒是懒得废些嘴皮子计较。且不说别的,这不查东宫的账册不知道,一翻才发现,这管账务的奴才也是忒不细心了,被我随便一翻就翻出来了些什么。”丹云隐慢慢的摩挲了两下自己手上一直戴着的手珠,触手寒凉,丹云隐眼神暗了暗:“铺张浪费,简直令人发指,若是东宫真的有这些华贵的开支,倒是显得东宫主子奢靡,倒是显得跟什么一样,如今江南突然遭了难,若不是早先我就惩罚了那个奴才,早早的把账目改换好,恐怕这还有有心人要说些什么。纵使这天灾不是人意,只是终归说起来平日里东宫铺张,属实是难听。这再一传十十传百,口口相传的,难免变了味,百姓罹难,太子却极尽奢靡,哪有这般的道理?”
萧君阙的眼神也暗了暗:“孤竟不知还有此事。”二人静默了一会,萧君阙静静的开口又补道:“只是觉着这日子份例也没什么变化,反而没听起你这事,只知道你小惩大诫了一个奴才,孤原是没当回事的。”这件事萧君阙的确是知道,且也知道这账目可能是奴才不仔细,虽然萧君阙了解了,但是他十分信任丹云隐,况且那会子正是年下,忙的很,皇帝又酷爱拖着朝堂不放,所以萧君阙也就将这等细枝末节的小事抛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