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云隐若有所思的看着桌子上的糖蒸酥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罢了,你先继续去查着之前交给你的敏谊的事情吧············”丹云隐只觉得事情好多,似乎是有很多的东西都交织在了一起,脑中不断的回响着林佩樱的话,皇后绝非善类···············那般看起来温柔端庄的人也会是绝非善类吗?能演到这种地步的,也实在是·············若是真的不是善类,那当初敕氏的灭族,又会不会于皇后有关系呢?丹云隐仔细的思索了起来前世的事情,前世她对后宫中事不熟,可是皇后,却是知道贤明在外的,最重要的是先皇去了之后,皇后自刎殉情,明明那时候皇帝已经对皇后废弃厌弃了,几乎是如置冷宫了,可就算如此,前世萧君渝清点后宫中人的时候,先皇的妃子没有一个愿意殉葬,唯有皇后,明明是不被允许的,可是却眼含泪水,在萧平凛的殡仪之上,一头碰死了,死的更是不体面,只是哭喊着,要和先皇生同衾死同穴,是爱惨了萧平凛。
爱············?
爱是最能使人看不清,也最是容易生妒恨的东西了。可是林佩樱所说,敕悉则当时是被藏起来的,怎么可能··········除非皇后知道,并且一直隐忍了这么些年不动声色,那此人太过可怕了,那若是说娘亲的死,敕氏的灭族和她有关甚至就是她一手策划的,那就说得通了。丹云隐生生的打了个寒战,若是如此············?萧君阙教人带走了那个宫女?
还是几日之前?
那宫女都能和合心说,都能变相的透露,如何不会和萧君阙说·············?丹云隐只觉得浑身冰冷,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她还是第一次,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小姐这是怎么了,可是有点冷了?”锦冬瞧着外头天头倒是暖和,又想到孕妇说不得是怕寒,所以想着给丹云隐拿个薄毯子过来。
晚间萧君阙回来用膳的时候,丹云隐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也不知那浣衣局的丽儿这些时候去哪了,差人去问也没个消息,本是我的衣裳她洗的最好,还想调来东宫做事,谁成想这好端端一个宫女就这么没了音讯了············当真是想找找。”丹云隐叹了一口气,然后夹了一口酸汤鱼给萧君阙,闷闷不乐的。
“怎么了,一个洗衣裳的小宫女儿隐儿也这般在意?”萧君阙笑着,吃掉了那口酸汤鱼,心中却是有些警觉,面上却不露声色,道:“东宫若是寻个宫女儿,想来现在巴结的人不得扰的天翻地覆。”萧君阙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