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看,才发现那些记录收贿账目的纸张通通都不见了。
思来想去,便疑心是刘成林干的。
再加上下人回报说刘成林前些日子鬼鬼祟祟的从府里带出去不少东西,之后就一直泡在赌坊里。
吕银姝就越觉得这事儿一定是他干的,恰好刘焕回来了,吕银姝便哭着把事情说了一遍。
“你可有确实他证据吗?果真是那畜生干的?”刘焕问道。
“老爷,这种事我又怎么敢胡说呢?”吕银姝擦了擦眼泪说:“如果是别人干的,怎么可能放着那些更要命的信件不动,而单单拿了账单?并且只去威胁那些四品以下的官员。如果是别人,更有可能会反过来威胁咱们才是。”
“来人!马上去把那个畜生给我找回来!”刘焕气急败坏的吼道。
这件事非同小可,刘成林为了弄钱不计后果,真要出了纰漏,刘家可就彻底完了。
刘成林在赌坊里正过的快活,他赢了不少的银子。身边有一群帮闲奉承,每日里的吃喝都是从酒楼端来的席面,毫不夸张的说,他爹都没这么享受过。
当刘焕派来的人叫他回去的时候,刘成林像是从梦境一下跌回到床上,吓得冷汗直流,迟疑了半晌,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回去了。
回去之后,刘焕一见他这副样子更加生气,先上去踢了两脚才问他:“你这畜生胆子越发大了!把东西都拿出来!”
刘成林以为他爹说的是他之前从府里偷着拿出去卖的东西,便吭吭哧哧的说:“那些东西都叫我换钱了,老爷若是要,我把钱给你就是。”
那些东西都是他手底下的人卖的,也没有什么固定的买主,要重新找回来还得大费周章。
况且他如今有钱,觉得只要拿钱堵上也不算什么大事。
谁知刘焕听了这话更加生气,指着他骂道:“钱能买的来命吗?你这蠢货!”
“老爷,你先别发火了,还是让他快点儿把手里剩的都交出来吧!”吕银姝在一旁说道。
她心计深,觉的最好是先把账目拿回来,之后就算把刘成林打死了也行。
否则真要把他逼急了,只怕会乱咬人。
吕银姝觉得刘成林之所以这样做,一方面是想拿账目换钱,好供其花天酒地。另一方面也是想握住自己的把柄,以此要挟好多分些家产。
可吕银姝把银子看得比命还重,是绝不肯就范的。
“好,你把剩下的交上来。”刘焕拼命压着怒气,对刘成林说:“那些东西是催命符,你要是不想死就快点儿交出来。”
刘成林交上了自己身上所带的银票,说实话他的心在滴血。
“不是这些!”刘焕气得直跳脚,把银票重重的砸在儿子的脸上:“我要那些账!那些账你知道吗!你快点给我拿出来!”
“什么账?我不知道!”刘成林大喊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就是从府里弄了一些不值钱字画古玩出去,从来也没拿过什么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