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回章九，已经凌晨。

秦牧下车，要过去给她开车门。

周思而已经先下了车，往屋里走。

一进屋，所有灯都打开。

她上楼，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停下，转过身，看台阶下的秦牧。

两人隔着三节台阶，视线相撞。

周思而唇瓣动了动，盯着他，软糯糯的说了句，“秦先生，对不起。”

没头没脑的一句道歉。

秦牧走上前，低头看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他说的还算平静，但那神色极其冷峻，没将她往好了想。

周思而嘴角抿了抿，盯着他瞧，不说了，一转身，往上走。

走的还挺快，直接进了卧室。

除夕守岁，已经凌晨。

她折腾了一晚上，还很累，上床要睡。

秦牧跟在她身后，将她身子板正，“媳妇儿，说清楚。”

她将被子往上拽了拽，遮住自己半张小脸，问了一句，“你要原谅我吗？”

她这样，有些无赖。

他连她为什么说对不起都不知道。

秦牧立即起身了，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脸色黑着，说了句，“不原谅。”

起身，进浴室，门都反锁了。

周思而听着门落锁的声音，小脸一下板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