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能笼络魏山河?打从你十五岁开始,你便对他使用了无数的手段,然而他可有上当的时候?”魏山河此人他都看不透,焉能被她一个闺阁女郎算计去?这欣然是痴人说梦。而且,有些人的底线注定不能侵犯,否则很容易出乱子,“倾城,你若是还相信我这个兄长,那么就不要乱来,他不是你能随便招惹的人。”
若此人不是魏山河,他或许会想办法顺了她的心愿,可谁让此人是魏山河呢?一人一剑一书便能抵得上千军万马的魏山河,不是她一个公主能随便算计的。
瞧着她不以为意,冉一辰再一次强调,而她只得不甚情愿地带你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回到皇宫之后,冉倾城直接将自己关在了屋内,眼底蕴含的眼泪终究还是控制不出夺眶而出,她知道这一次她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除非宋源此次没有参加秋闱。
——否则,自己必须得嫁。
想到这里她紧拧的眉头更是久久没有舒展,自己若是不同意他参加此次的秋闱,他会答应吗?
她不是一个傻子,自然知道宋源对自己的用心,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是真心的喜欢她,并不是因为她身后的权势,可她的心却早已经给了别人。
“来人……”
冉倾城这边发生了什么顾锦姝并不知道,她这会儿正被姜岳明缠着,也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居然在这太学府里面都能迷路,而且还走到了她的庭院里面。
若是郑家宝在这里她自然不需要搀扶着这头死猪,会让郑家宝将人送回去,可郑家宝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我还能喝……喝……”
某人打了一个酒嗝继续絮絮叨叨,而顾锦姝嫌弃地偏了偏头,只是还不能将人随意扔在这里,让她有些无奈的是她这一路上居然没有碰到一个学子,否则两个人搀扶着也总比现如今的情况好一点。
姜岳明所住的地方整个太学府怕是没有人不知道,因为他一个人独居且最靠近魏府主,因此顾锦姝当也不担心自己找不到。
踉踉跄跄地将人半拖半搀放在床上,刚准备起身却一个趔趄硬生生拌在了他的胸膛上,俏生生的脸颊就这样砸在了姜岳明的胸膛上,之听人一声闷哼,不情愿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姜岳明,你醒一醒……”
她现在有足够的理由怀疑眼前的人故意为之,只是下一刻他却开始翻天覆地的呕吐,然后不等她脑海里面寻思整个人已经被一股恶臭覆盖。
就那样,两个人的姿态有些诡异,一个眼睛瞪的圆鼓鼓的不知道如何行事,一个吐完之后好似舒服了很多,一个翻身睡了过去,只是顾锦姝的手却依旧被他捏在手掌里面。
“你狠。”
顾锦姝咬牙切齿地啐了他一口,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他的魔抓下挣脱开来,黑着一张脸急匆匆地离开,她觉得这丢人的一幕还是不要被人看到的好,否则压根解释不清楚。
想到那些人用异样的眸光盯着自己看得场景,她步履如风地离开,而她不知道的是她刚刚离去床榻上原本睡得和死猪一样的姜岳明忽然扑闪了一下眼眸,唇角也开始压弯了。
“总算报仇了。”轻声低喃了一句之后,他忽然又将自己的一只手放在鼻翼下轻轻嗅了一下,然后又捏了捏自己硬邦邦的胸膛,满脸的狐疑,“为何和我的有些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