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玫经过修饰过的细长的眉『毛』一扬,道:“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拜访一下你这个大县长吗?”
彭长宜明显听出了她语气里的轻佻,就转过身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低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夜玫一见,“扑哧”一声笑了,道:“看你紧张的,我又不吃人。”着,就脱下了外面的大衣,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她只穿了一件黑『色』的低胸的紧身『毛』衣,并抽掉脖子上的红丝巾,一同挂在了衣架上。
夜玫看着呆愣的彭长宜,笑着道:“不打算请我坐下吗?”
彭长宜抬头看了她一眼,就见她的脸如一轮圆月,饱满而漂亮,窄肩细腰,宽『臀』丰『乳』,曲线完美流畅,特别是紧身衣服下面的那对傲峰,就跟两座山一样。
也许是刚才喝了酒的缘故,她此时居然是“面带桃花三分『色』,眉含柳叶一片春”,冲着彭长宜媚笑了一下,就一步三摇、袅袅婷婷地向他走来,如果她再“左手提着一个青砂罐,右手提着一个绿瓷瓶”,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白骨精,就连她含情脉脉的目光里,都充满着这种妖媚的风情。
彭长夷心就有些发慌,直到夜玫坐在了离他最近的床上时,他才松了一口气。不知她的腿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坐下的时候,居然碰到了一下他的膝盖。
随着她的坐下,立刻,就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面而来,换做一般的男人,不心旌摇『荡』才怪呢?
彭长宜也是男人,而且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一个离开妻子多日的男人,但是,他更是一个县长,他的脑子里暂时还没有那些花花草草的东西,何况眼前这个年轻的女人,是葛兆国的人,他可不想先让自己惹上什么绯闻。
于是站起身,向门口踱去,道:“夜总,对不起,有什么事情的话,明到办公室谈吧,眼下太晚了,而且我也累了。”
没想到这个夜玫不但没起身,反而翘起二郎腿,双臂撑在身后,身子向后仰着,这个姿势更加突出了她的胸部的曲线,尤其是衣领下的沟壑,若隐若现,她不由地笑了起来。
彭长宜回过身皱着眉问道:“笑什么?”
夜玫娇滴滴地道:“笑你呀?笑你一个大男人,居然还怕人家一个弱女子不成?”
彭长宜注意到,夜玫话的声音跟刚才在酒桌上有明显的不同,不但娇滴滴,而且还透着那么一股风『骚』,有一种软绵绵的力量,这种力量,看似无力,却有着无与伦比的杀伤力,这种杀伤力对于生理正常的男人来,绝对能透入你的骨髓。
彭长宜接触的女人很少,真正和他有关系的只有叶桐,尽管叶桐是主动的,但是叶桐却从来都没有用过这种腔调跟他过话,哪怕撒娇的时候都没有,丁一就更不用了,估计打死她她也不出这种腔调的话。
他想了想:“夜总,你到底有什么事?”
夜玫见彭长宜一本正经,而且刚才自己所做的一切并没有引起他的兴趣,她的脸微微有些不自然,道:“彭县长来三源后回家着吗?”
彭长宜在心里冷笑一声,正视着她的目光,道:“回着,怎么了?”
夜玫没想到他这么,更没想到一个县长收下他的巨礼后,还能做到如茨理直气壮、正义凛然,难道他的老婆没有告诉他有个叫玫子的人给他家送礼着?她一时竟然找不着合适的话题了,就勉强道:“回就好,回就好……”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彭长宜知道庞来了,就赶紧走到门口开开门,果然,庞站在门口。庞犹豫了一下就进来了,他看见夜玫坐在床上,就道:“夜总,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夜玫的脸有些红,她站了起来,道:“没有,想跟县长汇报一下我们企业的情况,既然这样,你们忙,我就不打扰了。”着,故意挺了一下高耸的胸脯,矜持地走到衣架旁边,摘下大衣和围巾,没有穿上,而是抱在怀里。
她回头深深地看了彭长宜一眼,了声“再见”,就挺胸抬头地走了出去。
彭长宜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立刻松了一口气,道:“终于走了。”
庞关上门走了过来,道:“她干嘛来了?”
“我怎么知道。”彭长宜没好气地道。
庞偷偷地笑了一下。
彭长宜没好气地道:“你笑什么?”
庞其实笑的是彭长宜,没想到他这么胆,但他不敢实话实,就道:“我笑夜玫,这次可是碰了一个软钉子。”
彭长宜本来没有打算让夜玫难堪的,不她是个女士,就凭葛兆国这层关系他也不打算让她难堪,但是她不难堪,自己兴许就会难堪,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出去不好听,他现在是一县之长,也算是个公众人物了,不定有多少人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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