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安心见状也卷起了袖子,眼泪止不住的流,说不出的委屈。“我是她的夫,八抬大轿明媚正娶,唯有我才能自信说出。”上官流云是他在紫荆朝的名字,真是名字是多尔云,没有守宫藤自然正常,可是他卷起袖子那瞬间,难道与妻主已有夫妻之实了?
“呵呵,若当年不是赖相贪污官银,急救的洪水之难银也不会延后,生灵涂炭。我怎会又与师傅下山解救苍生,你双手救了很多人却没救起一个人,那便是家师!你真的应该回去好好的问问,你的家族都干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臣子先行告退!”那年的雨整整下了三月,洪水泛滥冲走了民间的屋子,还将树木丛林连根卷起,百姓流离失所。被河水冲走的已经死了,躲过灾难的虽然存活,却流离失所活活冷死冻死。家师在水漫金山之事,下河救下一木盆里的婴儿,而失足被河水卷走,就差那么一点点!他抱起了婴儿,师傅抓着水草的手,正要伸向他时,被卷来的大树撞到,便松开了他将要拉起的手,就亲眼看着师傅被河水冲走,水流太大他又抱着婴儿,眼睁睁看着被大河冲走。
那种记忆犹新,师傅被冲走那一刻,他跪在河边大哭。师傅却笑着挥手,‘好生解救苍生,为师先去西方极乐世界……云儿!为师在天上看着你……’河水将他冲的原来越远,师傅冒着头断断续续的说着这段话,就在最后的尾声他沉河,再也看不到师傅的头。
“你……”赖安心指着他的手,有些颤抖。怎么可能!赖家居然贪污,平日他只知道哥哥会善妒,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会连母尊也这样。不可能的……她那么备受夜帝的重视,怎会做出如此大忌的事情。贪污、受贿、失职都是诛连九族的事情,夜帝怎么会视而不见。他在撒谎!
看着一脸质疑的赖安心,他似笑非笑的摇摇头,呵呵你若不信何必问。提起药箱就走轻轻推门离开,头再也没有回。
留下屋内的赖安心独自暗伤。
此时,青朝大明轩宫殿。
夜魅拿着奏折,在青书文的龙椅旁,一本本的念着每个百官上缴的奏本。她和青书文说明了,奏折要言简意核,说明前因后果,时间地点。情况要分级,普通民生问题为三级,国要发展分为二级,天灾人祸为一级响应。每一级响应就插几根鸡毛或者树叶,一级就插一根,逐数来。她在台上的发言,就像儿时的演讲一样,浑然有利有感染力,带动力的向跪在地上的群臣提问,互动的式的开会,完全无视了青书文的存在,好像她此刻才是君上。
本来都不想回于她的提问,但是一对上青书文吃人的眼神,瑟瑟发抖。有问必答,不会则请教,一场早朝是上朝以来,最打起十二分精神的一点,每个人都不敢怠慢。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火不注意都会烧到眉毛。
“众亲家,可否听清颜兮所述?如无需附议,就再此退朝。”从早儿到现在,他在一旁听得都叹为观止,按规矩来说任何人只要看过奏折都要挖去双眼,可是听了她的自述后,却发现有很多东西都可以借鉴,日复一日这奏折就不会堆积成山,难以处理不说。百姓等着忧心,为民排忧,本就是他大青的事情,颜兮啊颜兮要是早日来到朕的身边,多好啊。
“君上,喏。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退朝后,凡是上过朝的百官都背后赞不绝口,声称这是上过最为独特的早朝,挨个解决了百姓和百官的疑问。不知道为何,每件事从她的口述,变得清晰。而且回答的干脆,当机立断。果然青帝看中的才子真是不可多得,人群中都在好奇,这位才人品相秀气,又有大好的前程,可否有婚配,都在暗查此人的家室,议论纷纷。
夜魅上完朝后,就累的不行,一个早都在站着说话。而且人多,她还抬着嗓子,嘴巴都说哑了,看来这个差事真的是没那么简单。青书文,你真的是太有阴谋了,累死宝宝了。她一回颜兮殿就躺在凉席上,推开窗风轻轻的吹过她的脸颊,她将发簪取下解开了发束,千丝万缕披散在她的肩膀上,这时候旺财充了进来,屁颠颠的大声喧哗,“富贵公公,富……不!颜兮大人,这名字咋那么像女人的,今天好多官人都在问我,你可曾婚……配……”,旺财进来就看见这一幕,一片树叶飘落在她的头上,卷卷的翘睫闭着双眼,乌黑的头发在偏偏起舞,唇那两瓣在抿着,好诱人。
“公公……真好看!”旺财吸了吸鼻子,不小心流了鼻血,看着出神。一直没发现鼻血看着她有些,清新脱俗说不出的静态幽美,呆呆的站在原地。
“小旺财,你家大人用膳没有?”青书文也赶了过来,也在原地痴痴的看着,心跳的好快。没有像其他寻常女子的胭脂水粉浓稠,面前的女子白而雪嫩的肌肤,小小的嘴唇在抿动着,想起母后在世说的那句‘女子的唇,薄而旺夫,易生欢喜,知足常乐,夫复何求’,他只觉得浑身有些冒汗,口干舌燥好像上去咬上那一两口,原来这就是母后常说的旺夫女子。该死的!她都已嫁为他妻,怎可动了这门歪心思。晃晃脑袋,上前就给旺财一脚,该死的奴才居然这么看柱子。
旺财被踢了直接撞在柱子上,整个人都懵了,拾起帽子擦拭着鼻血,一直磕头磕不停。
哆嗦着身子,“君上恕罪!奴才不知您驾临,罪该万死!君上开恩,君上开恩!”头都被磕碰出了一个宝宝,谁让富贵公公生的太美丽了,让他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