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尖叫并没有让和尚有所收敛,反而周围那些和尚们一个个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那个伸出咸猪手的和尚更是笑的欢乐,伸手就去拽女记者的衣领。
“咳咳。”坐在上座的大和尚发出了一阵咳嗽声,那个和尚才收敛了一点,扭头看向大和尚问道:“净世师兄,这两个人该怎么处理啊?”
“怎么处理,难道你心里没有底么?”大和尚撩了一下眼皮,嘴角挂上了一抹恶笑,“他们可能是来调查我们庙里的特产的,既然这样,男的就让他成佛好了,至于这个女的,供养一下我等僧众,搞点副业,补贴一下寺内的开销。”随着大和尚的话,周围的和尚们全都用那种男人都懂的腔调笑了起来。
“你们,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我可是省台的记者,你们敢对我们动手,上面不会饶过你们的!”女人此时彻底放弃了蒙混过关的想法了,这些和尚没有一个是善类,她只能寄希望于他们顾忌自己背后的单位。
谁知道净世大和尚听到这话只是哈哈一阵大笑,对着动手那和尚挥了挥手,“净明师弟,明天给省台的赵台长打个电话,告诉他他求的玉观音长老给他开好光了。”说完,那些和尚们又是异口同声的笑了出来。
女记者的脸色一片煞白,眼镜男也是满面死灰,虽然他没有被绳子捆着,可是在这一众如狼似虎的和尚中间,他根本就没有逃出生天的资本。
“好啦,慧清,慧海,你们两个把那个眼镜带下去做成特产,动作麻利点,不然回来太晚了,你们可就没机会享受这位女施主的供养了。”净世和尚说着,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一边走向那女记者,一边解着自己的腰带。
最靠近门口的两个和尚就是慧清慧海了,大和尚的话多少让他们有点不情愿,但是没办法,谁让他们资历最浅呢?慧清上来直接一棒子敲晕了眼镜男,和慧海一起拖着他离开了院子,其他僧众则是站成一个小圈把那惊恐到满面泪痕的女人围在中间,嘴里不三不四的讨论着两位师兄完事儿以后该谁先上的问题。
实话实说,我对记者没什么好感,今天既然碰上了,本打算好好看一场真人秀的。啥?不够君子?有没有搞错,我可是魔啊,讲什么君子道德的,而且相对于里面那群披着人皮的禽兽,我觉得我君子多了。
奈何,有人,额,是有鬼不乐意让我看这戏码,衣服里面那个装着骨灰的铁盒子在我身上狠狠的撞了一下,大有我要是不管她就出来主持公道的样子,没办法,右手一挥,一片粉末状的迷情蛊从我手中撒了出去,淡粉色如同雾气一样的细小蛊虫顿时笼罩住了那群凑在一起的和尚。
和尚们的面色顿时都变了,一个个气息粗重面色通红,全都成了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看向身边同伴的眼神中满是粉色的火焰。过了不到五秒钟,和尚们就全都乱了起来,相互撕扯着同伴的僧袍,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一些男女之间只有在床上才会说的话,就连净世大和尚都没能幸免,抱着一开始吃女人豆腐净明和尚一顿乱摸。
只有身在人圈中原本被当作一块肥肉的女记者还保持着清醒,她脸上的神色那叫一个复杂啊,要说一开始,那绝对是恐惧,被害就算了,还是被一群人玷污,这简直不能忍啊。可是现在,你们放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不动,烫着戒疤的大老爷们儿相互动作,的你们到底是几个意思?难道老娘还没有你们身边的秃和尚吸引人?女记者脸上的神色顿时变成了不解和耻辱。
好吧,这可能是她身为女性,这辈子最大的耻辱了。
“贱民,你用了什么腌臜手段,竟然拿把这帮死贼秃变成这个样子了?”耳边传来一声低语,听用词就知道是小铁盒里的若涵公主,不过这次的问话倒是没有蔑视的味道,反而多了几分玩味。
“没啥,迷情蛊只是把他们心中最渴望的那个形象给激活了出来,现在他们眼中看到的自己抱着的人,都是这辈子最想弄上床的,这帮不正经的和尚,就让他们自己玩去吧。”说完,我就飘身跳下了墙头,沿着刚刚两个和尚架走眼镜男的那条路走了下去,至于院子里那个女人跑不跑我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