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如初上前轻握住傅晚贤的手,她以为在长信和亲来的公主,脾『性』都是骄纵,今日一见果然是配的上皇帝赐的号。
“本宫也想让妹妹分担本宫一些事情,可惜妹妹远道而来,些许事情都还没有整理好,本宫也就不叨扰妹妹了。”
她年如初是皇后,是皇帝的妻子,怎么能吃这些妃嫔的醋呢?可是她再怎么不愿,再怎么不想同其他女人侍候一个男人,但都得咽下肚子里,因为她是皇后啊,什么都得做到最好的皇后啊。
既然年如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再强人所难想要帮人家,人家也未必会感激涕零,不然又会被人扣上不怀好意的罪名了,微微福身,“那臣妾告退,夜里凉了,皇后娘娘还是多备些衣裳的好。”
“若是让本宫再听到裴贵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本宫一定重重惩处。”
年如初点了点头,目送走傅晚贤,转身进了寝殿,看着皇上坐在榻前为凌贵人擦拭额头,身子不禁猛地一颤。
她年如初是皇后,是皇帝的妻子,怎么能吃这些妃嫔的醋呢?可是她再怎么不愿,再怎么不想同其他女人侍候一个男人,但都得咽下肚子里,因为她是皇后啊,什么都得做到最好的皇后啊。
“皇后娘娘,夜里凉皇上恐今个不会过去了,您且回风鸾宫歇息吧。”皇后的宫女卿仁为她披上披风,皇后淡淡一笑,转身出了寝殿。
“罢了,替本宫梳妆吧,雍华宫离风鸾宫较远,我们需得早些去。”
方才来报信的小太监还跪在地上,年如初走到他面前,脸『色』凝重:“你方才说秦氏殁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后一路走到延禧宫外,只见延禧宫贵人裴氏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皇后微微摆手,示意让卿仁凑过来,小声道:“卿仁,你去查一下在秦氏离席之后,又有谁离了席,又有谁经过了秦氏出事的地点,速去查。”
“哭什么,让人瞧见了成何体统,秦氏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后只是轻训斥了一下裴贵人,见她哭的也是可怜,毕竟同在一个宫里,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叫谁谁不惊慌。
皇后微微摆手,示意让卿仁凑过来,小声道:“卿仁,你去查一下在秦氏离席之后,又有谁离了席,又有谁经过了秦氏出事的地点,速去查。”
皇后移驾到秦贵人殿内,伺候秦氏的宫女看到皇后,哭着就进来了:“皇后娘娘我们小主死的冤枉啊。”
在这个宫里年如初听腻了冤枉,可最后真正冤枉的又有多少呢?她摆了摆手示意让她起身慢慢说:“本宫方才在宴席还看到秦贵人,这会子怎么会突然殁了?”
宫女又跪了下来:“回皇后娘娘的话,小主承皇上皇后娘娘隆恩,身子不适便早早离席准备回宫。”话说到一半宫女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可是路走到一半,小主突然说皇后娘娘赏给小主的花穗钗忘在了宴席里,派奴婢去取,可是谁承想,奴婢再见到小主的时候,小主人已经倒在城墙下了,李太医说是从城墙上摔落致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