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天,姜垣一直不在,牧宴倒也没有要再去的意思。牧宴心里隐隐约约猜着:没准这姜垣是在故意『逼』着她。
这下,姜垣那边大概是指望不上能够套出什么消息了。
牧宴寻思着陈元到底会用什么样的法子来算计谢沉封。
若是事情失败了,那她岂不是也要被拖下水?
牧宴这么想着,即便陈元却是谋算多年的老滑头,可牧宴一想到陈元要陷害昔日谢沉封是个假的,这件事情做起来可不太容易,若非是能找到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出来证明他是假的,只怕,唯有牧长庆留下的那份遗书才能证明谢沉封是谋篡上位的,可牧长庆是否有这么写,牧宴并不清楚,不出意外,牧长庆是不会在遗书上交代要把练衣教交给她牧宴的,牧长庆显然是比她更加能够胜任这件个位置。
牧宴看着进来的白荷,牧宴脸上迎面『露』出友好的笑意,将热茶准备上,给她倒了一杯。
“今天,谢大哥一直都挺忙的,我今天也就没敢进去打扰他,不过我已经收买了门徒。”
收买门徒……
这个法子只是放在一般情况下适用,要真的谢沉封想要动点手脚,只怕收买是不够的,非得要安排自己一个自己人才是。
牧宴这么想着。
“如今倒也不急,对了,姑娘你这会子可是吃过饭,不如留下来一同吃个饭?”
牧宴最是不愿意让陌生人留下来吃饭,至于白荷,眼下还需要她,所以还是需要多与她打交道才是。
“啊,这不太好吧。”
白荷这么说着,推辞道,随即牧宴就将早上准备好的茶点拿给了白荷。
“这是我早些的时候,买来的,不如你吃些?”
或许是因为碍于不好拂了牧宴的意思,又或者因为这糕点实在是不错,这次白荷没有拒绝。
“那,好吧。”
“白荷,我昨天听闻,谢教主之前买了一只狐狸给了那个女子,很是贵重,如今,我想着,若是以后谢教主同你在一块了,怕是也要出手阔绰。”
牧宴这么说着,白荷神『色』复杂,扯了扯嘴角,道了一句。
“我倒是不必教主如此费心,只要教主能够考虑到我就成。”
随后,白荷又扯了一句,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我还得把煲好的汤送过去,这会子该凉的差不多了。”
牧宴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想必是刚才那些话让她不痛快了。如此,也好,谢沉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连同自己养父都敢杀害的人,如何叫人能够安心,再者,白荷迟早也要知道这件事情,与其到时候让她难受,不如现在直接说出来来的好。
且就当做日行一善。
“让我看看,事情进展到哪里了呢?”
牧宴这么说着,一面朝着自己的书架前走去,一面心里暗自盘算着些什么。
……
白荷果然这些天没怎么搭理谢沉封,谢沉封不太在意这件事情,这让白荷更加的不悦。
这些对于牧宴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事。
牧宴这天又出门了,去寻林姝,这天林姝神采奕奕,穿着一身劲装,腰间上挂着一把弓箭,牵着一匹皮『毛』亮棕『色』的骏马。
牧宴暗道不妙。
“你这是要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