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英说完,两个小家伙的脸上才见点笑容。
“呀呵,看不出来嘛,我手下还有两个这么懂事的,比你们皮三哥都强,一会儿到账房领二十两银子,去长安的东西市逛逛,想买什么买什么,啊。”
“谢少爷。”
“谢少爷。”
花峰觉得自己还是对下人不够了解,又想想萧峰、高长河、大壮,花三花四他们,也没在家吃过饭,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把他们都招回来,吃点家常便饭。
“皮蛋皮冻,你们去找董大爷,让他拉着你们去山上,把萧峰他们几个人叫回来。”
“哎。”答应一声,两个小家伙转身就没影了。
陈素英把花峰拉进屋里,关上门,问:“夫君,你刚才对闫管家说那些是不是有些不妥?”
“那里不妥?”
陈素英是个心软的人,见不得别人受苦,花峰刚才把闫富说的上下左右都没有出路,着实觉得闫富可怜,但她并没有打扰花峰说话,花峰才是这个家的家主,有些事,夫妻两个人可以随便说,现在没人了,陈素英说:“我看那闫管家也是个可怜之人,你刚才不该那么说,把人逼成那样。”
“娘子,你的心思我知道,心地善良是一回事,但我说不说又是另外一回事,我之所以拆穿他,是让对我有敬畏之心,说白了,这敬畏之心就是给他的一道束缚,你要让他明白,跟着我你才能活命,离开我你就是死路一条,这不是小人之心,这是处在长安的一种保命手段,谁家还能没有点秘密,如果秘密让人知道了,还是秘密吗?”
陈素英点点头,说:“夫君考虑事情比我想的远,倒是妾身有些冒失了。”
“什么叫冒失,你对我还能用的到这个词,夫妻本是一体,就应该相互坦诚,你有疑虑,我给你解答,我有疑虑,你帮我解答,夫妻之间不就这点事吗。”
“夫君也有疑虑?”
“我当然有疑虑,我的疑虑就是今天晚上能不能碰你?”
陈素英连忙躲开,脸色微红,说:“夫君,妾身怀有身孕,晚上就不能伺候你了,要不,我让兰儿晚上跟你吧。”
那个小丫头,十三四岁,萝莉一个,真要是让花峰找她,花峰宁可憋着,跟那样一个小不点,简直就是在犯罪,花峰心里真的下不去手。
“夫君不高兴?”陈素英问。
“没有。”
“其实兰儿跟着我嫁过来,她就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怎么对她那是你的事,只希望夫君能够怜惜她,毕竟还有点小。”陈素英叮嘱。
“你想什么呢?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应当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怎么可能为了自己一己私欲,去祸害那个小丫头,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是不会去的。”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
都说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是人生四大乐,其实花峰觉得应该再加上一句,小别胜新婚。
小别之后是重逢了,应该是好事,可花峰怎么也没有想到,陈素英怀孕了。
背了三个月的光溜铺板,还得在背十个月的光溜铺板,这日该怎么过。
“唉……,老子这么厉害,一炮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