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元及听她这般。隐隐觉得不妙,问道:“这位女居士,我们当真没有恶意,可否告诉我们怎么了,不得,我们还能帮上一二。”
没想到那妇人哭的更厉害了,直接抄起木棒扑了过来,凄声道:“当初你们就是这么的,快还我夫家命来。”
司马元及拉着祝清生后退几步,叹道:“清儿,我们从另一个村头进去吧,等这位女居士悲伤过去的时候,我们再来问问。”
师徒二人围着娄家集饶了一圈,直接到另一头的河流沿岸,这时晚霞满,地间一片红色,橙红的霞光倒映在河流中,与空景色分毫不差,让人分不清哪里是,哪里是河。
岸边船只齐齐停放,岸上晒着一张张渔网,旁边泥路还有以前拖拽渔网的痕迹,只是不知这些渔网多久没在这里拖过了。
旁边一个穿着背心褂的六十岁左右的老人正怔怔望着晚霞出神,嘴里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烟雾从嘴里冒出来,随着老饶一声长叹飘向四方。
司马元及上前两步,拱手道:“这位老哥,多多打扰了。在下路过宝地,见这里白纸一片,不知簇怎么了?”
老人抽着旱烟一叹:“这里没什么事,你们还是早早走吧,管这些闲事做什么。”
司马元及究竟是阅历丰富,知道没有两句明白话,撬不动嘴巴子,便直接道:“老哥,可是为那莫名离去的人们烦闷,在下倒是略知一二。”
老人惊奇的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副文士打扮,随即又摇了摇头,丧气道:“那些大夫仵作都不知道,你这个教书先生知道啥?”
司马元及轻轻道:“在下妄言了,眼下过世的人中,十之一二死于妖邪,十之七八死于人为,而且老哥家中也有丧事,怕还是黑发人早走一步。”
老人一震,似是耳边响起个霹雳,烟嘴咬的吱吱作响,良久,才哑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司马元及坐在一旁,道:“老哥眉毛疏淡,眼下又生有乱纹,这都明着老哥最近的情况。”
老拳淡道:“原来是个看相算命的,我还以为是多了不起的人物。”
司马元及道:“那我这个算命的再帮老哥算一卦好不好?老哥烟嘴朝下,火气上冲,此时又面兑而背震,烟雾缭绕不散,五星散而两星重,老哥该是惹上祸事一月了吧。”
“啪!”烟嘴一下没入土地里,老人脸色大变,手臂微微颤动,惊道:“你……先生还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