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能买包装绳子去了,刚才她还说没有绳子打包。”说话的功夫,乔瑞弯下腰,打开旁边的鞋柜,之后吩咐背后的邺宁,“宁宁,你到楼下去,帮大哥拿个纸箱子来,我把这些鞋子装进去。”
这个鞋柜,在汪小雨和夏莲的卧室之间,靠墙竖立着,姐妹俩的鞋子,平时都摆放在这里。宁宁应了一声,没有出两分钟,纸箱子就拿来了:“乔大哥,我和大姐姐去超市找姐姐的,要她快些回来。”
“嗯,好,你们快去快回,我也等着绳子打包。”
“好的。”欢快的应答声,伴着邺宁冲下楼的脚步声,一阵风似的消失了。
因为乔瑞还在门外,汪小雨的弦,还绷得紧紧的。
“宝贝,你不是很爱他的么?快叫呀!”邺柏寒噙着邪恶的笑,在她耳边继续羞辱她。“赶快喊叫呀,再不喊叫,你男人就要走了。”
他恨,恨死这个该死的蠢女人了!
你他娘的邺柏寒,尼玛你真不是人!瞪住他的一双眼睛,都快喷出血来了,愤怒、羞辱,使她口不择言,在心头狂啸着怒骂他。此时,如果她手中有一把尖刀,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刺进他的心脏。
“若不叫,就乖乖的配合!”咬牙切齿的话音一落,他抬起她的腿,随后就是一个勇猛的挺身。
他侵袭了她。
俩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也同时在无法自制地在激颤,在激颤。
邺柏寒闭着眼睛,享受着她给他带来的美好,整整一年,他没有体会她的美她的好,他觉得这一次的感觉,比任何一次都还要强烈,还要美好!
而汪小雨,伴着他强劲的侵略,她紧绷的身体就好比断了弦,一下子瘫软在他怀里了。是的,她爱极了被他要的这种感觉,她销魂极了、也快慰极了,但是,她同时也痛苦极了。不知为何,她的眼角,滚出了大滴大滴的泪珠。
她的眼泪,加强了邺柏寒的恨意,他以为她的泪水,是为门外的男人所流。听声音,门外的人应该还没有离开,似乎就在旁边收拾什么。他勾起嘴,残忍一笑,随后就是猛然的一个力挺。
瞬息间,一股巨大的快感席卷她了的全身。她身子剧颤着,死命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不让自己的声音,将她的真实感觉泄露出来。
尽管她拼了命的在隐忍,但剧烈激颤的身子及细细长长的抽气声,还是将她的感觉全然泄露。何况,他对她的身体又是那么了解,她是否快慰,他岂能够不知道?扯了扯唇角,他闷哼着奚落:“这会儿,你是不是非常感谢我?”
被他放开的两手,酸麻得没有一点力气,软绵绵搭在他的肩上。汪小雨紧咬下唇不吭声,淌满泪水的小脸,已经被她憋成了暗红色。可是,可恶的他,并没有放过她,虽没有勇猛撞击,但他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他在慢慢折磨她。
不!她的泪,流得更多了,她是那么爱他,甚至,连跟欣怡姐结婚了,她都不曾恨他,总在替他开脱,替他找娶欣怡姐的理由;甚至,为了彼此间的爱,她打算这辈子不再接纳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可他,却还这般残忍的羞辱她。
当传来一阵重重远去的脚步声,汪小雨再也忍不住,嘤嘤地哭出了声。邺柏寒被愤怒和妒恨填满,当然不会在意她伤心的哭泣,等乔瑞一离开,他便开始狠狠地冲撞起来。
他恨,恨她欺骗他;他悲,悲他将永远失去了她,你这可恶的女人,你这样做,不是等于要我的命啊!
汗水和着他的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洒落,邺柏寒怀着悲愤的心,拼命地索要着视如自己生命一般贵重的女人。
汪小雨虽然不耻这种行为,但她的身体,完全脱离她的控制,任凭感官去主宰。她湿润的脸颊上,也分不出泪水和汗水,湿漉漉沾在脸上的头发,凭添了几分性感及妩媚。邺柏寒瞧在眼里,愤恨、不舍使得他的撞击更加勇猛。
就这样,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这种折磨才有了结束。
以往欢爱,他总是贪恋着不肯出来,这一次,却不作任何停留,全然喷洒之后,便马上从她身体里撤离出来。没有他身体的支撑,汪小雨的身子像一滩泥水,顺着墙面滑坐下去。
邺柏寒快速将衣服整理好,出门前,他弯下腰,用手捏住她的下颌,问她:“小宝贝,舒爽死了是吧?”
汪小雨木然瘫坐着,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骨骼,都被他无休止的凌虐弄得酸疼无比,此刻,连抬眼狠瞪他的力气都没有。
没错,她是没有哼没有叫,也没有摆动身体来迎合他,但是他知道,她很享受,很愉悦!拇指轻轻抹了抹她残留脸上的泪水,透着几分满足与自得,他邪气一笑:“乖,别伤心了,这不是最后一次,今后我还会找你,再或者他满足不了你,你也可以主动找我,我一定效尽全力,让你再次品尝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说罢,哈哈一笑,随即猛然站起身。当他迈出房门,他脸上的邪气已经一扫而光,替代的,是一脸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