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渊越想越觉得自个儿猜对了,上次和王抱着坐在石阶上的少年,原来不是在卿卿我我的,是她想龌龊了。所以少年其实救了徒儿三次。
一切都解开了,她还把那少年坑了,流渊一下便站了起来,语气严肃,面容凝重道:“徒儿,你好生休息,我还有事没有处理,先走了……”
苏素点了点头,没了声响,流渊看了她一眼便离开了,她一人坐在床上,看着外面狂风袭来的深夜,联想到刚才师父的不对劲,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偷偷地跟了上去。
流渊一出来挡着风,站在了空中,两手交叉做起了秘法,只见她把最后的灵力汇聚成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握在了手里,对着那东西轻轻地说道:“王,容老带了一帮人回来了,我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去找那个少年了!”说完她放下了手中的传音,看着传音慢慢消失,冲向远方,片刻间她捂着胸口,冷汗涔涔,原本就被打伤了的她,现在最后修养的灵力都被耗尽了,只希望王能早一点看见赶回来,要不后果不堪想象。
见千里传音飞远,流渊捂着胸口的手放了下来,一瘸一拐的走向王的房间,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在徒儿面前的伪装,实则她已经没有任何力量了。
她没有注意到,在身后一个大树下,苏素看着这一切面色发白,身上还穿那件白衣,衬的她虚弱无比,站在风中脆弱的要倒下。
师父刚才的话是如俍还没有走么?容老他们在找如俍的麻烦,不,她不允许,看着师父一瘸一拐落魄的身影,难道师父也受伤了。
另一边,顾景寒和容舒珩到达了无暇谷,容舒珩一下地面,便找到一棵树吐得混天暗日,这里在晚上都要热的发慌,天上星星少有,月朗星稀,见四周不少人在入口处升起了篝火,以防面对野兽,这些人哪怕在晚上都没有散去。
哪怕有怪物有邪物的传闻都还眼巴巴的在这里等着,真是一群大胆的病人。
容舒珩撑着一课时,干呕了几声,顺了顺胸口,便回过头来道:“王,你真不是人!”在路上使用御剑飞行,原本还好好的,结果越来越快,险些让他跟不上,他差一点就要被甩出去了好不好,要必要这么急么?
往常温润的脸上不再有淡定,现在的容舒珩想打死面前的男人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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