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神子同时应声。

卫小缓继续问：“你们都做了什么？”

天眼：“师父派我们下山，挑唆人界内斗，挑起各种族的仇恨。”

天耳：“我们没下过山，哪知道人界那么复杂，人心那么险恶。我就想听个曲子，空桑那个掌门心眼太坏。”

卫小缓：“嗯，说的对。”

天耳：“反正我就传了个信，就死了。”

天眼：“我……可能我的惩罚会重一些。”

卫小缓：“呵呵。”就你一直瞎蹦跶。

如意：“我也就乱说了几句。”

宿命：“同上。”

他心：“我活着也要去吗？”

卫小缓乐了，“你暂时不用去。丧尸是怎么回事？”

他心：“天元给了玉家人一个瓶子，丧尸是玉家人造出来的。”

卫小缓：“玉家人咋那么听话？”

他心：“玉家没落，天元许了他们天下。”

卫小缓没问题了，“你们四个去幽冥，对了，我娘在幽冥，是个特善良的女人，你们受完罚可以去找她，她能教你们怎么做个好人。”

四神子听话地点头。

阴天：“你有娘了？”

卫小缓：“咋啦？”

阴天：“你沉睡之前说过，如果能做个人就好了，你也想有自己的爹娘。”

卫小缓笑了，“看来上天对我不薄。”

阴天撇嘴，真容易满足。

四神刚想走，就被卫小缓叫住了。

“还有件事想麻烦你们。”

“您说。”

“你们是天选五神通，无所不能是吧？”

他心骄傲道：“可以这么说。”

卫小缓眼中有光，“能告诉我我师父去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