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看好越王,认为越王就是争也不是湘王的对手,大臣对几个年纪大的皇子,是看重湘王,其余的皇子小得多,哪个朝臣也不会去傍小皇子。
除非是老皇帝驾崩,想要偕天子令诸侯,想要掌控皇帝的实权人物会扶持一个奶娃娃上位,那还得太后垂帘听政。
有两个大的皇子在前,小皇子是出不了头的。
朝臣认为越王不是做皇帝的料,湘王才是能继承江山的最佳人选。
人们都有这样的错觉。
所以现在只要想站队的朝臣都往湘王身边靠。
没有一个站在越王身边的朝臣。
没有一个人支持越王,朝廷的势力一边倒。
这日是大朝会,四名御史大夫,齐齐的出班奏请乾元帝:“皇上,楚王私自逃走,京城人心惶惶,如果楚王勾结敌国,我大宴江山就会被蛮夷蹂躏,天下百姓人心惶惶,陛下应该迅速的安抚民心,陛下如果立下储君,楚王就没有大的号召力,国家有皇帝有储君,显不着楚王,楚王若是来犯,就是叛逆,天下百姓诛之。
皇子作乱,只有储君抗敌才能镇压住楚王和蛮夷势力,国家有了继承人,谁也不会承认楚王是大宴的继承人,这是当务之急,立储君,震慑蛮夷,才是上上之策。”
御史一个接一个的启奏,言辞激烈诚意恳切,乾元帝看看左相张超远,见他面无表情。
乾元帝暗哼,挺会装相的,左相把持朝政多年,不是他的组织,不能四个齐上阵,以为朕傻了吗?
乾元帝面无表情,能坐在皇帝位子上的,能比你张超远的脑子简单吗?
这就是贤妃母子没有得到蔺成功的青睐,抛出的第二杀手锏夺兵权的计划。
张超远能不料到楚王会勾结敌国吗?
就此对皇帝来了一个回马枪,直接抢兵权了,成了储君,班师回朝直接撵他退位,禅让与他,就保后顾无忧了。
杀光皇室子嗣,保他百年无忧,皇帝看透湘王比楚王聪明,等楚王失败他才出手,因为没了楚王皇帝就没有了可宠的皇子,他是皇长子,越王是个废物,皇帝只有选择他。
他认为皇帝已经因为楚王的出逃,蔺成功的病,没有了抵抗蛮夷的得力将军。
蔺成功不接受他的橄榄枝,干脆就让蔺成功假戏成真,让他病死,让皇帝失去左右臂,让皇帝心神大乱,只有赐封他为储君,带兵出征。
到了这个时候,湘王只有这个策略对付皇帝,不立他为储君,借着楚王进犯的时候,逼宫夺位再名正言顺的对楚王进行反击,大获全胜,自己的名望就在民众心理树立起来,杀灭楚王的军队,再杀了越王这个身带隐患的皇子。
那些个小的不足为患,再慢慢地消化。
所以立储大戏就是左相导演的。
“左相,你看四御史的的奏章如何?”皇帝直接点他的名字,张超远,不由一个激灵,皇帝是什么意思?明白是他的手笔?
“皇上,臣觉得,国不可一日无君,也不可无储,立储是安民心之本,如今楚王的出逃,让民心惶惶,立储正是起到安抚民心的大计,也是国之本,臣觉得皇上也是想立下储君,震慑外族,就代表不承认楚王,皇上下旨,太子征讨楚王,不能让楚王以大宴皇子的身份进犯大宴,如果没有储君,楚王
随便编一个罪诬陷湘王借讨伐湘王罪名进犯大宴。
要堵住楚王的嘴,务必得立储。”
张超远好像看到了结局,认定楚王会诬陷湘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