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箫来了,她就不能让贞惠源继续受罪,一定要改善她的生活。
先把生活改善下来,看到韩氏把贞家把持的像铁桶一样,里外都是她的人。
再看看韩氏的儿女就能看出韩氏得有多阴险。
韩氏最小的女儿贞慧娟还没有出嫁,已经十三岁了,看看她的穿戴是什么模样儿。
头上戴的金光闪闪,璀璨生辉,迎着日光闪烁耀眼,真是晃花了人的眼睛。
身上穿的光滑绚丽,富贵逼人,头上的步摇一迈腿就是三摇,钗环叮咚。
只是那眼目深陷,眼含阴郁,眉骨凌厉,眼角下垂,成为一个三角。
面皮阴黄粗糙,就是那种擦粉掉渣的阴黑面皮,怎么擦粉,就是擦成白色厚厚的粉,也是显不出白色的皮肤。
寸厚的脂粉也是不能遮住下面的黑。
透出来的也是黑黢黢的色泽。
这个穿戴富贵极尽奢华的金银美人儿怎么看也是一个半老徐娘,根本就没有少女的风姿一分。
走起路来,胯骨摇摇,上身倾斜,身段如同八十老妪变了态的身形。
怎么看就是一个老太太穿着二十岁女人的华丽裙裳急急匆匆的赶集市,上身往前抢着,一看就是急急惶惶的做派。
不知一个少女怎么会这样变态?
好像一个八十老妪重生而来,做不回少女的作态。
这个就是韩氏的小女儿贞慧娟。
从她的女儿看来,韩氏也不是一个大美人。
娶妻娶贤,还要讲究的门当户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国公的长子娶妻当然是要门当户对,不管女方丑与美,只有身份对称,两家府门对等,不能有太大的距离。
只要这个女子是嫡女,门户相配才是最好的婚姻。
韩氏当然也是生的黑炭炭的。
黑也不影响人家贵女的身份,黑了就化妆厚厚的抹粉。
古人尤其的擅长打扮。
成天的不见天还这样黑,要是让她们母女下地干活,不知能黑到什么程度?
再看看,贞惠源这个小可怜,十岁了个子倒是不算低,因为尚东离的个子不算矮。
可是那个细……干脆与柳枝比赛。
杨柳细腰,还没有一点儿成熟的影子。
可是人儿虽然没有倾国倾城,那个五官可是让人看着顺眼,葱白一样直的鼻梁,瓜子笑脸,白白净净,如果能够吸收点营养,一定能够成为面如芙蕖,鼻如悬胆,耳似扁贝,耳垂一点粉红灼,耀人的眼睛那样一个美人儿。
似凤眸似杏仁,就那样似像非像的一双俏丽眸子把这个恰到好处的脸盘衬托起来更加精致绝美。
十岁的小姑娘已经让人看着光闪闪了。
蔺箫看着贞惠源自己这个身体的女儿,小姑娘长得怎么这样好看?
蔺箫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小姑娘。
一定不会再让她受气,吃苦、受罪、挨饿、受冻。
她要尽一个母亲的责任了,为了这个孩子撑起半边天。
蔺箫就看着这样呆呆的发怔,不由深思,先从哪里下手。
这个国公府可是是空有外表,实际就是一个空壳子。
蔺箫决定四处走走看看,听听这些人在暗地里的心思。
那就只有等到在晚上了,自己装着睡着,系统的功能强大,有什么不能做到的?
贞惠源看到母亲一个劲儿的发怔,以为母亲伤心绝望了,就急急的问出:“母亲,您怎么了,您不要伤心,等女儿长大了会孝顺母亲的。”
这孩子会安慰人了。
“有什么伤心的?我们这些年不就是这样活着的吗?”蔺箫真是没有过过尚东离母女这样的生活,没有亲身体验。
才来一天,看到这样的生活并没有感到诧异,尚东离就是为了改变母女的命运才让她来做这个任务的。
她当然没有深刻的体会,她做了那些任务,没有一个像尚东离母女这样穷困潦倒的,应其名还是什么国公府,就这样虐待一个为他们家冲喜还给他们的儿子留下一个后代的女子和那个可怜的孩子。
快死的人延续了三年的寿命还留下一女,就是没有得到贞家一点儿同情,就是因为身份低下吗?说是克死他们的儿子,纯粹是无稽之谈。
延续了三年寿命还叫克夫?这家人真是没有人味儿,就是一个女孩子也是她儿子的后代,怎么就能当没有这个人?
不是心狠的问题,就是无耻之极。
韩氏是当家主母,潘氏退位不问大宅的事,就是韩氏蒙蔽潘氏,自己作死。
韩氏也太阴损了吧?竟然这样对待可怜到极致的母女。
蔺箫打算先收拾一下韩氏的女儿,让韩氏先乱套。
对付贞家和韩氏的手段,就是一个字“偷”
不要她杀人不要她报仇,只要整个贞家穷困吃不起饭,才是最好的报复。
收尽贞家的财产,才能让贞惠源富裕起来。
尚东离只要贞惠源过上好日子,却没有指出要什么手段,蔺箫的任务蔺箫做主。
让贞家到了要饭的地步,看看韩氏还怎么能虐待贞惠源母女。
看到贞慧娟这个丑女,穿戴这样奢华,狠狠地刺了蔺箫的眼。
蔺箫第一看她不顺眼了。
这一晚上,蔺箫早早的就睡了,锁好了门,防止丫环进屋。
随后她的魂魄就出了窍,直奔贞慧娟的院子。
人家这院子大而且真阔,院里如同小花园,各种的名贵花卉,摆的一排排的。
竹子、桂树、芭蕉、石榴、多样。
花圃就要好几个,鲜花灿烂衬托着主人的高贵
几道门都有婆子看着。
韩氏对亲生女儿是真的好到家了,这个院子显得太阔了,蔺箫在任务里在皇宫住了好多年,公主的院子也没有这样阔的,商国公府可是真的财大气粗,权势滔天,一个女儿的住宅敢压过公主的条件,真是会让皇帝多想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