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布勤就是一个熊包,只知道吃喝,由着娘们儿胡作非为的乱来,只要好吃好喝就好,不管别人的死活,特别对哑巴一家刘杏花怎么欺负他也不在乎,只要压榨哑巴一家的东西到了他嘴里,他就是乐的。
对待哑巴一家他就当猪狗对待,虽然都不是他做的,他可是坐享其成,乐得吃香喝辣,娘们儿出头为他谋福利,她就喜欢自己的娘们儿。
所以刘杏花怎么胡来,陈布勤也是喜欢的。
他根本没有拿着哑巴儿子和媳妇当人对待。
可是哑巴夫妻没有反抗过,他也没有出过手,哑巴夫妻敢反抗,他是比刘杏花还要不愿意。
哑巴夫妻反抗就是触犯了他的利益,想夺他口里的食,他不会容忍的,当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傻子算个什么人?敢阻他的幸福生活?他不疯狂才怪,所以毫不犹豫的对张秀云出手。
血淋淋的事实让他不得不心里发憷。
还是害怕了,因为怕抵命才逃之夭夭,这个人的思想就是自我利益第一,不讲什么仁义道德,人性崩坏,没有人性。
什么事都会干得出来的。
卑劣无耻,但有一点儿脸的人也不会把哑巴一家的细粮全都独吞,这样的人性简直就不如畜牲,和刘杏花就是天生的一对。
不管多坏的人,都是怕死的,越是人性卑劣的,越是惜命,因为这样的人自私,极端的自我,特别珍惜自己的命。
队干部来了个七七八八,珍干部最怕村里出人命,陈布勤又把傻子打晕了,支书这个头疼,还是把人送医院。
经过抢救,张秀云也没有醒过来,蔺箫还是报了案,公安过来调查,来到病房看了病人,找到抢救的医生,了解了张秀云的伤情,医生诊断后脑受伤,淤血压迫大脑,致使晕厥。
能不能醒来医生不能断定出来。
陈布勤是故意杀人罪,要是张秀云死了陈布勤就得抵命。
如果不死也得判两年,是故意伤人罪。
刘杏花哭天抢地,可是她我的威风跟公安也是使不出手去。
找哑巴拼命,哑巴说不出,她俩交涉不了。
刘杏花找陈小言耍浑,蔺箫根本就不理她。
追着蔺箫打,蔺箫就满大街跑,让群众看看刘杏花的嘴脸。
半天的时间,刘杏花使出了全身的解数,表演了她的各色嘴脸,她追,蔺箫跑,累了半死她也没有追上,被群众看成了跳梁小丑,村民就没有不贬了刘杏花恶毒的。
半天的时间,蔺箫就让她出遍了洋相,她所有的丑恶嘴脸演绎一个遍,刘杏花在群众的眼里还能有什么好印象?
蔺箫把这个老女人就算臭完了,蔺箫再也不跟她周旋,跑回院子,隐身进了刘杏花的屋子,收走了她仅剩的三十块钱,真是生产队分红的钱,哑巴夫妻的劳动成果他被她霸占的。
刘杏花累个半死,回到家中连饼子也没有得吃,刘杏花赶紧开柜找钱让陈美美去合作社买点心。
三十块钱不翼而飞,刘杏花大怒,又开始大骂:“那哪个兔崽子偷了我的钱!天杀的,我端她八辈子子的祖坟!”骂的一句比一句难听,简直就骂出来了花儿。
没有钱吃,也没有饭吃,刘杏花恨死了,傻子住院还是大队掏钱,分红只要三十块钱,胡搅蛮缠的不让队里扣,上次陈小言住院花的几十块钱。
打闹半天,干部压不住她,还是分给了她,有钱她就花了买鱼买肉,她根本就不存款,那个破嘴馋得待不住,不吃点儿好的,就是馋死,成天想到就是吃细粮鱼肉。
家里的粮食她锁着,饿急眼了只有让陈小言贴饼子,锅底水就咸菜疙瘩。
给哑巴一家的饼子还是白薯面加麦麸子加野菜的饼子。
蔺箫可不会听她的,把粮食掺到了一起,就是玉米面、白薯面、麦麸子,野菜的饼子。
刘杏花一看气炸肺,蔺箫给刘杏花母子的只有三个饼子,锅底水都没有给她。
刘杏花气疯了,冲上来就打陈小言,这个不是真的陈小言,虽然这个头小,可刘杏花也不是敌手,刘杏花养尊处优的肥女人,从来不劳动,肥肉没有一点儿筋骨囊,陈小言一只小手,点了刘杏花的哑穴,死穴,让她不能动,像个木偶一样没有活人气儿。
刘杏花的一个饼子被蔺箫没收,就让她死固定的饿着吧。
陈德利也被点了穴,这母子仨演起了木偶人。
把他们母子关在屋里,三天没有给他们饭吃,饿了三天。
蔺箫把小环采来的猪食菜,也没有洗,就剁了半盆,用麦麸子加白薯面和谷糠,馇了猪食,给这母子仨一人一碗。
被点穴不能动,三天没有吃饭早就饿扁了,教育人就要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给哑巴一家猪食吃的刘杏花可是自食恶果了。
不吃?饿呀!
蔺箫的行为把他们母子早就吓傻了,不吃怕死,欺负哑巴,母子仨现在都是哑巴。
想喊,喊不出去,想跑下肢不会动,解放了他们的双手,就让他们吃猪食。
怕饿死就得吃。
母子仨一人吃了一碗猪食。
想上学,奴役着哑巴一家供他们上学,蔺箫就是不让他们上学,两天给他们一顿猪食吃,糊弄着不饿死他们。
刘杏花的肥膘迅速的瓦解,十天就瘦成了皮包骨。
净给别人猪食吃,他们是觉得猪食好吃,就让他们天天的吃猪食。
不分家,就让他们天天吃猪食。
这就够善待他们了。
哑巴在医院看护张秀云,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蔺箫给了哑巴三十块钱,让她在医院买饭吃。
就是刘杏花霸占的那三十块钱,这叫物归原主。
什么亲人什么血脉,欺负急眼,谁认得谁是谁,蔺箫比招子,只要张秀云醒不过来,陈布勤就不能回家。
花钱别怕,就从刘杏花母子身上搜刮。
半个月了陈德利和陈美美不能上学,被点穴在家里吃猪食呢,娘仨掉膘掉的邪乎,陈美美这样再也肉皮的滋润,黑黢黢的满脸长了褶子,在先的满脸肉,现在捏只有一层皮。
蔺箫就天天让他们吃猪食,没有一点儿的油星。
麦面猪油,还有生产队分的花生油,都被蔺箫没收,烙大饼包饺子给小环陈树林,小婵三个孩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