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三个孩子都养胖了,天翻地覆慨而慷,真是爽,刘杏花母子对待哑巴一家的手段都被蔺箫还回去了。
一个月过去,吃糠咽菜的刘杏花母子真的就怵了。
点开了刘杏花的哑穴,说了分家的事,刘杏花还是坚持不分家。
蔺箫给了她软肋几拳,揍得她哭爹喊娘,蔺箫立即点了她的哑穴:“你就好好地想吧,多咱想明白就解决问题。”
刘杏花真是傻眼,被陈小言收拾这样惨,她怎么会甘心?
陈布勤进了监狱,娘三个被看起来,天天吃猪食,这样下去不得饿死啊!
她是不能屈服,霸道惯了,不能死心不剥削哑巴一家,不剥削他们自己拿什么享受?坚决得剥削他们!不能让他们得好。
刘杏花还要坚持,可惜就让她坚持
,蔺箫也不能饿死他们,可是也不能给他们好的吃,她虐待哑巴一家十来年,饿他们几个月就算便宜她们。
蔺箫还是野菜白薯面和麦麸子谷糠的这猪食喂他们母子仨。
二个月后,就看出来刘杏花的滚刀肉,还是不屈服。
三个月,陈德利和陈美美没有能够上学,一百天吃糠咽菜,陈美美和陈德利是最先怵溜的。
一百天后刘杏花再也不能忍受了,俩手比划求饶,蔺箫才解除了对他们的控制,警告刘杏花:“你敢反骨,就继续吃糠咽菜!”蔺箫的眼珠子一瞪,刘杏花还是怕了,她也不明白陈小言怎么那样凶相,像要吃人。
冷颤过后,还是主动找了村干部分家,一年的粮食在开春的时候全部吃完。
蔺箫可不会给她省着,给几个孩子狠劲的吃。
期间张秀云成天躺炕上,就是为了威胁刘杏花分家,她不分家,张秀云不会醒,蔺箫让张秀云装晕,实际张秀云晕了三天,也是检察出来的有淤血,吸收才很快,张秀云半个月才出院,蔺箫就让她继续装晕。
刘杏花不分家张秀云就不能醒,张秀云不醒,陈布勤就出不来。
这就叫住了刘杏花,刘杏花只有屈服,,队干部参与了陈家分家,陈小言和张秀云母女住院前后花了队里一百块钱,这个钱就由刘杏花出。
这样刘杏花分家还上这一百块钱,陈小言就放弃对陈布勤的控告,最后陈布勤蹲了一百天监狱,张秀云醒来,就放了陈布勤。
刘杏花住的是正房,哑巴一家住的是厢房,以后就不能在一起住了,刘杏花也不想和哑巴一家在一起住,她是真的怵了,蔺箫威胁他,敢胡说八道就会再让她吃糠咽菜。
刘杏花再滚刀肉也是怕吃糠咽菜,人就是拣软面的捏,就怕拳头硬的。
吃糠咽菜一百天就教育过来了。
最怵的是陈小言的点穴,他们是一点也不能动弹。
吃尽了苦头才乖了,再也不要离哑巴一家近了,陈家还有一个老院,有三间旧房就分给了哑巴陈德海。
陈德海很能干活的,就自己就把房顶修好了,墙皮抹了泥,屋里刷白,几天就搬了家。
这边的邻居都问陈小言:“你奶奶怎么会答应分家?”
“她怎么能不答应,大伯二伯早就分出去了,跟我们也是早就该分家。”
蔺箫没有多余的话,说多了没用,邻居都是会看笑话儿的,只要自己觉得事办成,达到了目的,说什么也没用。
大家都看刘杏花母子瘦成了猴子,问号多了,刘杏花嫌被孙女制服丢人就不敢说出来陈小言修理她们母子的事情。
陈小言不许她说她也不敢说。
看这样,刘杏花再也不敢捣乱了,哑巴和张秀云一个哑一个傻,讲拼命这样的人更没有顾忌,刘杏花也是怵这俩,哑巴每次见到刘杏花就是瞪眼,刘杏花真的不敢虐待哑巴一家了。
蔺箫对刘杏花说:“你要是再敢捣乱,我就把陈德利和陈美美弄到山沟里喂狼,让你永远失去你的心肝宝贝,让你生不如死。”刘杏花鸡扦豆似的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那样了。
一百天的吃糠咽菜她就怵到家了。
真的没胆儿了。
再也不敢了,刘杏花真的没有敢作妖,乖乖的从那俩儿子家里要了一百块钱,还了生产队的账。
还是学会了吃糠咽菜,虽然他们没有吃麦麸子,却是成了白薯面,没有好粮食了她不吃白薯面真是饿得慌。
分家的时候就只有白薯干子了,也没有分到多少,她不吃饿呀,还采野菜吃。
现在他讹要城里的那俩儿子就不敢再讹哑巴。
教育人就得拳头大,这才是真理,制服他的办法是他不能破解的,让他老实就得掐住他的软肋,不服气就要你命啊!
这就是降服人的绝招。
说服不如打服,点穴这招最能制服人。
从此太平下来,只要刘杏花不捣乱,哑巴夫妻也不会找刘杏花的麻烦。
从此相安无事,刘杏花连那俩儿子家里都没有告诉为什么分家。
那俩儿子是想要哑巴一家养这刘杏花四口子,他们一家一年只出二十块钱,就不用赡养刘杏花两口子。
这次分家还债的一百块钱,刘杏花要两个人一家五十块,不给,刘杏花这照样拿出对付哑巴一家的混不吝一哭二闹三上吊。
两个儿子都是正式工,有单位,怕刘杏花找领导,也会只有屈服掏钱。
这十年刘杏花在哑巴身上搜刮不少钱,
他们一家四口的粮食钱和生产队分的棉花油和其他的东西,就花了哑巴的三百块钱,那俩儿子只给他二十块钱,刘杏花就是要哑巴去吃亏的。
哑巴一家分的细粮都被刘杏花四口子吃掉,棉花和油都被刘杏花霸占,还把棉花给城里的俩儿子家送,哑巴一家穿的都是他们穿剩的破棉花,新棉花哑巴一家一点也穿不到。
就是看着哑巴没出息亲妈也欺负,拿着哑巴的东西拍马城里的儿子。
这样的心是怎么长的?
让人都觉得怪异,一个没出息的儿子你是应该帮衬的,还剥削没出息的儿儿子填补有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