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死了?怎么死的?不会是被我们给害死的吧。”回到客栈以后,张茴听着老黄说的话脑子‘嗡’得就炸开了。
“不对,你们跟王府的人打过照面了,没被抓起来?受伤了没有啊,还是,还是他们给你们喂药了?”张茴伸手拽过来两个人拉着上下前后的打量,没看到他们身上的外伤,心里更下没底。
“我们都没事,小姐不用担心。那马义跟他的祖父,小姐也不必再操心。”老黄脸色不大好,阴郁着嗓子如此说。
“你受伤了啊。”张茴被老黄这态度惊到,感觉出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大事,有些怵怵地走到了老黄的身边,伸手拽了拽他,“让我看看,伤在哪了?怎么脸色这么不好呢。”
“小姐不用看了,您被骗了,老奴替您生气。”老黄黑着脸避开了张茴伸来的手。
“哈哈哈哈,不可能,你又哄我。”张茴愣了一瞬间,挥了挥手,在一边的茶几旁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我不相信,除非,你能证明给我看啊。”
张茴翘着二郎腿,语气轻松,显然是对于老黄这样的说辞并不相信。
“逍遥王府的人早就发现了我们的行踪,连我们从何而来、包括小姐与朝云公主在越海国的冲突都了解的一清二楚,我们刚一进了王府,连内院的门都没摸到,就被王府的侍卫们围住了,一个叫云九的人告诉我们,马义的祖父早就死了。叫我们有什么疑惑都回去找马义问。”
“你怎知道他不是在骗你们。”张茴别过脸,眼神闪了闪。
“大小姐,我们的人尽数落到了人家手上,他有什么理由编造假话来骗我们。如果不是事情真有什么猫腻,直接把我们都杀了不是更方便?”老黄挥手挥退了房内的其他人,走到张茴的身边苦口婆心地劝说起来。
“可我觉得他不会骗我的。”张茴瘪了瘪嘴,皱起眉头不让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
“逍遥王府,我们是进不去了的,大小姐要是有什么疑惑,不妨等我们回了越海以后当面质问。不过,老奴有一句,不得不说。逍遥王府的防卫如同铁桶一般,外地来的势力无法强攻又混不进去,根本无缝可钻,这样的情况,如果马义是真的想要小姐帮她,不会不把这样的情况说给大小姐的。大小姐好好想想。”
老黄言尽于此,背起手走出了房间,留张茴一个人静一静。
“可是,本来就不是她要我帮她的啊。”老黄走了以后,张茴回忆着回忆着嘟囔了一句,“怎么有种两头不讨好的感觉呢。
张茴一阵烦躁,抬手把白日里买的那些东西丢了出去。外面守门的人听到这样的动静,想进来查看,被同伴制止了。
大小姐脾气一向来的快去的快,过去这一会就好了,左右家里也不差这点东西让大小姐摔打,这时候谁要是撞在枪口上,那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张茴自己发泄了一通以后捏着那只幸存的面人阖上眼睛就睡着了。
窗户外面,一个白色的人挂在窗檐上,低声笑出来,“真是个傻子。”
窗内呼呼大睡的人已经进入梦乡,翻了个身又将面人捏紧了一些,直到第二天一早,张茴被刺眼的阳光叫醒了以后才发现手上的面人已经变成了一团面糊,有些惋惜地起床去净了净手。
“大小姐,您醒了!”张茴推开房门,门外的两个伙计看过来跟张茴打招呼。
“我饿了,云瀚国的特色菜给本小姐准备一桌。”张茴打着哈欠撇了两人一眼。
“得嘞,一大早给您买来了。在厨房里面温着呢。”这伙计看张茴心情不错的样子自己也放下心来。
“去吧去吧,都端上来,告诉老黄,多买点特色糕点干粮什么的,吃完这顿,我们返程。”张茴摆了摆手,转身走回房间里。
“好嘞,什么?这么快!”伙计追过去,房门正好关上,碰了一鼻子灰,只能按照张茴吩咐的来做。
“这样也好,早点断了大小姐的念头,省得日后难过。”老黄听了伙计们说的话以后沉吟片刻,定下了回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