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了什么？森夏望着他的目光里满是疑惑。

“思考，推测，或者猜。”菖蒲不肯告诉她，有些事情需要她自己找到答案。她长大了，他不能一味的把她护在怀里。曾经他以为他可以保护她一辈子，可是事实给了他沉重的一击。

森夏嘟着嘴巴，太难猜了。她搞不懂人心这样复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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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手里的东西好奇怪。”森夏瞥到红叶从箱子里取出的一件器具。

“喊他过来，自己问他。”菖蒲说。她不爱和陌生人说话的毛病，要改掉。

森夏坐在软榻上不去看他，他欺负她缺心眼。

菖蒲见多了她的小脾气，笑着转身离开。她有很多疑问，他也有很多疑问。

比如她的头发变白是不是因为夏春。徐惊鸿告诉他，夏春说很早之前认识她，但是她没和他们提过夏春。她年幼时喜欢夏春，为何同夏春分开，又为何从不提起他。关于她的一切扑朔迷离，她到底是谁，从哪来。第一次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她甚至没有姓名。

今日结夏，小字夏奴。

于是她草草有了一个名字，他叫她夏夏。他的夏夏改名森夏了。

重重谜团总有解开的一日，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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菖蒲走到庭院里，不出所料在湖心亭找到了堇的身影。堇跟着他们从二楼出来，一路跟到后门，然后才折回去。他大概听到了百合的话，站在亭中望着池水。

“去陪着她。”菖蒲语气淡漠的命令堇。

徐惊鸿为了让堇更讨喜，保留了堇大部分原生性格。堇以前是众人交口称赞的青年才俊，没想到内里性格如此任性。小闹算是怡情，希望他懂得适可而止。

堇眼睛闪了闪，听话的向店里走去。他切身感受到了菖蒲与他的不同之处，他不能反抗菖蒲的命令。

菖蒲不再看堇，转身去做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