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和其他雄性生物单独相处。”小春扔掉手帕，捏住她的耳垂。

“不许在其他雄性生物面前不穿鞋。不许任何雄性生物接近你一米以内。”他补充了两句。

“墨玉……”森夏小声说。

“除了它。”小春磨了磨牙，“迟早阉了它。”

“墨玉还指望着生小猫换小鱼干。”森夏小声提醒他。

“阉了它，我负责它一辈子的小鱼干。”小春笑着说，手指插进她发间。他知道鸟会帮伴侣梳理羽毛，所以格外喜欢梳理她的头发。

.

“我没有力量了。”森夏突然说。

小春不敢随意回答。

“以后也不会有了。”森夏继续说。

“我会好好保护你，更不用说你的菖蒲爸爸。”小春安慰她。

“可能不会有那么多人喜欢我了。”森夏真正想问，他会不会也不喜欢她了。

小春忍不住勾起嘴角，“没有人和我抢你了，有生之年最好的消息。”

“说不定我的脾气会越来越坏。”森夏和他强调丢失力量的衍生问题。

“你的脾气一点都不坏。”小春纠正她，手指压在她嘴唇上。他宁愿她朝自己发脾气，而不是把事情藏在心里。会发脾气的她才真实，触手可及，不像会丢下他飞走的仙子。

“大坏蛋，一点都不配合我。”森夏气的张嘴咬住他的手指。

“别的事情都可以配合你，除了你说自己坏话。”小春任她咬着。她刚睡醒根本没几分力气，奶猫般啃着他的手指磨牙。

“明天陪我出去玩。”森夏说了几句话又困了。她忍着强烈的困意，坚持要听到他答应。

“好，陪你去。”小春挥手熄了灯，抱着她躺下，盖好被子。

.

清晨，堇和红叶站在森夏的卧室门口。红叶低头看着手中的怀表，指针指向8点10分。菖蒲给他们的任务是叫她起床，在8点半之前到达餐厅。

红叶抬起头，用口型催堇去敲门。堇果断摇头，他昨天再次撞到夏春枪口上了，不想挑衅夏春的底线。

两个人谁也不肯动手，僵持在原地。

.

门打开一条缝。小春露出半张脸，压低声音，“8点30分？餐厅？”

红叶点头。门飞快的合上。

“走吧。”红叶率先向楼下走去。堇从房门上挪开目光，跟上红叶。

走廊柔软的地毯吸掉了两人轻微的足音，留下一室静谧。

.

卧室里，小春关好门走回床边。

“不想起床，不想吃饭。”森夏裹着被子，脸埋在枕头里赖床。

“不吃早饭的话，肠胃会二次吸收宿便。”小春弯腰凑近卷着被子装蛋卷的小仙子，低声说。

“好恶心。”森夏抱着被子打了个滚，滚到床边。

“乖乖洗漱，好好吃饭。”小春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你不出门么。”她睁开眼睛。他穿着简单的白T恤，笑容温暖。

“昨晚我说过了，时时刻刻陪着你，绝不离开半步。”他抱起她，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