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去吃饭,我这就带人去查。”曾焕玉道,又给颜飞容使个眼『色』,才出去了。
葛维清这才跟颜飞容去食堂吃饭。吃过饭,又回到办公室。只听外面不时响起纷杂的脚步声、喝斥声和哀求声。到了晚上十时许,曾焕玉亲自押送着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回来了。
原来,她这次带人出去,把k城的五家布匹批发商和四家棉花批发商连同帐簿一古脑都给抓来了。九个人,把审讯室挤得满满的,中间那张特意搬过来的桌子上,则是九家的账薄。
“我为什么带你们过来,相信你们已经心知肚明,不必我再陈述一遍了。现在,你们九家的账薄都放在这张桌子上,九家当中,有两家的进货总数跟出货总数对不上号。我先让你们自己找,你们除了不能看自家的账薄外,其余的账薄可以随便看。找出来之后告诉我,你们就没事了。除了两家之外,其余的都可以离开。”
“如果找不出来,那对不起了,你们谁也别想走出这间审讯室,我会一遍一遍轮流审问,直到你们说出来为止。喏,这些家伙便会伺候你们。”曾焕玉用手随便一指摆放在四周的阴森森的刑具。“如果你们当中的两家咬住牙不肯说,那么对不起,你伤害的就是你的同行。你咬牙不说的时间越长,对你同行的伤害就越深。我希望你们不要做这样的英雄。”
曾焕玉站在众人前面,有些冷血动物似地道。
三十多分钟之后,第一家总数不相符的棉花批发商被揪出来了,过不了多久,布匹批发商也被揪出来。曾焕玉履行诺言,让其余七家回去了。
剩下的这两家,曾焕玉可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她也懒得动手,只招招手,就有人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这两人给绑到了两根木桩上。一个矮胖的家伙和一个高瘦的家伙,将皮鞭在水里浸泡了几下,就往他们的身上抽去。
一阵呼天喊地的哭叫声在审讯室响起,都说愿招愿招。那两个家伙挥动皮鞭才没有几下,感到不过瘾,不管两个倒霉蛋如何惨叫,继续没头没脑地抽。直到抽得自己也出了一身臭汗,才意犹未尽地住手。
曾焕玉走上前来,先问那布匹商,说吧,让你保守秘密的是谁?布匹商大腹便便,此刻魂都吓没了,道:“是一名圆脸的国军军官。”
“就这?”曾焕玉奇道。“难道不知道他名姓?”
“真得就这,人我认得,却没问名字。”
“他多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连名字都不问就把货物给了他?”曾焕玉没好气道。
“多多,多给了一倍的钱。”那布匹批发商的声音小到蚊子叫似的。他只以为这桩生意能赚多一倍的钱,即便小有风险,问题不大,谁知道栽了,认倒霉吧。
“年龄呢,总能看得出来吧。”
“也就二十四五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