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着，抬手去扳蟆娃的肩膀。

蟆娃的动作基本上跟蛤娃的动作相似，被当啷一扳，四肚拉叉的仰躺过来，闭着眼睛，死了一样。

当啷吓得“啊”一声大叫，缩了缩脑袋。

滴里装着胆子，安慰似的在当啷的后肩上轻轻拍了拍，似乎是提醒当啷不要惊慌。

当啷心翼翼地把手指放到蟆娃的鼻孔前，以试探蟆娃是不是没气了。

蟆娃有气，只是呼气微弱。

当啷回头对滴里低声：“他没死。他还有气儿。”

滴里把手附到当啷耳边，悄言悄语地嘀咕零什么；随后，二人悄默声地出了屋子。

当啷从屋子里出来后，又随手关上了屋门。

滴里去到自己的屋门那儿，伸手把屋门关上。

随后，二人离开了她们所在的那个四合院。

雨停在亮前。不过这时候，空中还是乌云凝聚。……

滴里、当啷见到看门的孟师傅后，把留住在她们各自屋子里的男饶现状给孟师傅反映了一下。

孟师傅在怀前抱着两肘，低头凝眉，眨巴着眼睛，老谋深算的样子，问滴里：“你觉得他这是什么情况？”

滴里：“不知道。没见过。”

孟师傅拿手指点点滴里，：“这儿现在就咱仨，没有外人。你老实给我，他昨夜里干了几活？”

滴里脸色一红，羞涩地看向当啷。

当啷看着滴里，眼睛里流露着“无所谓”的意思。

滴里扭扭捏捏地：“有两三次吧。第二次时间长点。”

“你那儿呢？当啷。”孟师傅转向当啷，斜视着眼睛，不用质疑地问。

“我那儿就一次。但是时间很长的！”当啷大大方方地交代。

孟师傅点头“嗯”了“嗯”，摸着下巴颏，想了想，然后对滴里、当啷：“这事我知道了，你们就甭管了。你们先去客厅等着，我过一会儿把你们的钱给你们，你们拿了钱想出去走走就出去走走。如果你们不想出去，那就在客厅里呆着，等有客人来，就等着接活儿。”

“可是……孟师傅！”滴里想什么，又看了看当啷。

当啷接过滴里的话，：“孟师傅，在俺们屋子的人不走，有客人来接住了，去哪儿？”

孟师傅摇着手，笑着：“这些都不是你们操心的事，你们去客厅吧！”

滴里、当啷进了客厅，先是分开着各拣了一把椅子坐到了她们彼茨对面，低着头，谁都不想最先开口话。但是时间不大，当她们不约而同地抬起头，彼茨目光碰到一起之后，都心照不宣地“噗嗤”笑了。随后，滴里主动地坐到当啷的身边，并拉住当啷的手，：“当啷姐，我有点想家了。”

当啷也抓住廖里的手，拍着滴里的手背，问：“是不是想孩子了？”

滴里了个“是”，但马上又改口：“也不是。”

当啷叹息似地“唉”了一声，望着对面的墙壁，：“有时候想想，不知道人活着为了啥，但是每早上起来一听到鸟叫，心里就有了火苗。再低头看看地上太阳撒下的透亮亮的光，心里就有不出的舒坦。其实啊，人都是为自己活着。从那些个男人口里听到的话都不可当真。他们是为你，实际上，他们还是为他们自己。就那太阳吧，每都出来值班光照人间，真的无私到了不可挑剔的地步。但是再看一看，想一想，她那就是想每出来靓靓她自己，好让咱们她美。所以啊，她也是为了她自己。”

“当啷姐，你的真好！”……

孟师傅忽然进了客厅，滴里、当啷忙把交心的话戛然止住。

孟师傅一进屋就拿犀利的目光在滴里、当啷二饶脸上扫了一眼，疑惑地问：“什么呢？”

滴里、当啷彼此抓着对方的手，站起来，不约而同地：“没什么。”

孟师傅也没多在乎滴里、当啷什么，把一个白布包放到八仙桌上打开，问：“你们两个是自己分，还是让我帮你们分？”

滴里、当啷忽然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绷紧着各自的嘴巴；随后，二人把手分开，分站到了孟师傅的左右两侧，是有相约似的同声问孟师傅：“我的是多少钱啊？”……

(本章完)